程凌菲支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然点头同意，反正自己又不吃亏，既能学习，又能有免费的交通工具，多好啊。
林煦见她答应，心里松了一口气，照片的事儿算是翻过去了。
“那走吧，记得以后每天来，我在教室里等你。”
“行。快走快走，好晚了！”程凌菲催促道。
林煦跟在她后面出了教室，关了灯关上门。
打开手电筒，照亮前面的路。
程凌菲看着地上突然出现的光亮，以及自己的影子，回过头，倒着走抱怨道：“学校真的这么穷吗？路灯就不能装多一点亮一点嘛？黑漆漆的怪吓人的。”
“可能是吧，你小心点，别倒着走。”林煦担心地看着她。
程凌菲听到后跑过来从他手里抢过手电，一个人跑在前面，留下后面黑暗里的林煦。
林煦站在那里没有动，程凌菲走出去几步，回过头来才发现。
“林煦？你怎么不走了？”程凌菲又倒回他身边。
“你有夜盲症吗？为什么不走了？”她拿着手电筒照着他的脸。
光下的他脸格外的白
“没有，走吧。”林煦抬步。
……
周五晚自习。
按照京山中学的惯例，周五的第一节晚自习都是班会。
“上次早读的事情让我很不满意，你们都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知道就好。上一次的事情，班干部很是失责，作为惩罚，程凌菲同学的班长职位先撤销，你们有没有其他的班长人选？要能管理好班级的。”
众人都被这一番话给整蒙了，怎么这班长说换就换啊？
大家都对程凌菲投去同情的目光。
李乔阳心疼地看着坐在自己身后的程凌菲，而事件的主角却没有什么表情。
这两天的时间她尽量不去在意，总是说服自己，没关系的。可是，现在心里那种涩涩的滋味是怎么回事？
底下的人沉默着。
“既然你们没有人选，那就由学习委员李月先暂时兼任班长吧。”
被点名的李月抬起了头，连腰都直了不少。
“从现在开始，我希望每个班干部都能尽职尽责，管理好咱们9班。也希望9班的同学能懂事听话一些，你们都不小了，明年就要参加高考了，这么简单的事情应该不需要我再来讲吧？”林仙女的语气中透露着疲惫。
同学们摇摇头，表示再也不敢了。
班长换人的事情就这么敲定了，虽然都为程凌菲感到可惜，但没有人提出异议。
大课间的时候，程凌菲问李乔阳：“乔阳，你陪我去运动场跑两圈呗？”
李乔阳摇头拒绝，要她跑步简直比登天还难。
程凌菲扁着嘴，幽怨地看着她。
“要不我帮你叫刘琴？让她陪你一起？”李乔阳问。
“算了，我自己去跑。”说完她就大步出了教室。
李乔阳看着她离开教室，走到刘琴身边，说：“你说她是不是特伤心啊？”
刘琴：“肯定是，这换谁谁会不难受啊，这班长当的好好的，突然一下就没了。”
“啊？早知道我就陪着她去跑了。”李乔阳懊恼。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