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陈汤，秦棠无疑是个更加纯粹的读人。
但从他脸上，赵毅看出，他似乎也挺认同陈汤的这番话。
见状，赵毅不禁有些惊奇：“这芳芳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让两位如此心心念念？”
“赵兄你说错了。”
陈汤笑着反驳：“对芳芳姑娘心心念念的，不仅是我们两个，每当芳芳姑娘出现，这京师的年轻才俊，哪个不是争先恐后的朝她身边赶？”
“所以，这芳芳姑娘到底什么来头？”听他们这么说，赵毅更是疑惑不解。
“芳芳姑娘，乃是怡红楼头牌。”最后还是秦棠给出了答案。
赵毅闻言眼珠子几乎都要翻出来。
所谓怡红楼头牌，简单来说就是做那种生意的。
而且还是业务最好的一个。
以赵毅当下的身份，肯定是看不上这种人的。
“两位仁兄既然有雅兴去找这个芳芳姑娘，那赵某就先告辞了，赵某还要找个客栈，好好准备一下即将开始的科举考试。”赵毅微笑着道。
“赵兄也要参加科举考试？”
此话一出，秦棠跟陈汤同时错愕不已。
“怎么了？”
陈汤捂着眼睛，压抑道：“根据科举考试的规则，三场考试下来，就只有一人能成功夺得状元之位。”
“赵兄你的采冠绝天下，这状元之位，还不是非你莫属？”
赵毅哑然失笑：“我在诗词歌赋方面确实有些造诣，可是，科举考试考的又不是诗词歌赋。”
“哦？不考诗词歌赋考什么？”陈汤讶异不已。
秦棠更是怔道：“莫非赵兄你知道乡试的考题？”
闻言，赵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他赶紧解释道：“两位仁兄误会了，赵某怎么可能提前知晓考题，赵某只是经过这几天的多方打探，隐隐觉得这一届的科举考试或许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容易而已。”
“哦。”
陈汤跟秦棠对视一眼，虽然对赵毅的话还是有点半信半疑，但好在没有继续问下去。
“两位仁兄刚刚不是说想见芳芳姑娘的青年才俊有很多吗，那你们还不赶紧去？”赵毅及时转移话题。
“赵兄说得对，你瞧我这脑子，差点就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陈汤在脑门上狠狠拍了一下：“走赵兄，先跟我们去见识见识芳芳姑娘的风采，等结束后，我们带你去客栈休息。”
赵毅果断拒绝：“不去！”
自己可是个正经人，怎么能去那种风月场所？
再说了，真要去了，怎么对得起王珍珍？
还有藏在空间当中的苏月如，也一定会出来捣乱。
“赵兄，你是不是对我跟秦兄有所误解？”见赵毅对怡红楼一脸抗拒的样子，陈汤表情渐渐古怪。
“误解？难道你们去怡红楼，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赵毅也露出一抹好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