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
拉瑞尔先是对这个和自己有些接近的名字愣住了两秒，紧接着，她的懵懂表情变得无比惊讶。
“欢庆女士拉尔？
艾你……怎么可以如此不尊重一位饶恕过你罪行的神灵！”
随后双手合拢在一块，闭着眼开始碎碎念。
大体的意思就是请欢庆女士宽恕艾的粗鲁无知、和周围数人的未加阻止，要是降下神罚请对准艾一个人。
不愧是接受了封闭式神棍训练的牧师，和希玲莉安那种只会敲脑袋的德鲁伊就是不一样。
在众人的惊诧和恐惧之中，欢庆女士拉尔的投影，开始慢慢在半空中浮现。
随后，不断跳动着的电弧出现在拉尔的指尖——准确说是一大堆电弧，出现在拉尔那十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指尖。
“艾~~
你最好给我一个不弄死你的理由！”
虽然能看见以美貌着称的拉尔女士，哪怕只是一个投影看，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事情；
但波西始终觉得，拉尔女士的声音里充满了怨念——就跟被修曼大人拒绝掉的那些贵族少女一模一样。
“好了好了，笨蛋女神，我这是在帮你积攒功德……嘚嘚嘚嘚嘚……”
某位变态爵士话都没说完整，就在一路电弧之中开始颤抖不已。
旁边拉瑞尔的祈祷声更快更加虔诚了。
这个童年玩伴有多么不靠谱，自己可是从小到大都体验过的。
能活到这么大，真的算是一种奇迹。
请伟大的女神再好好劈他几下吧……自己之前给这个变态背过太多次黑锅了……
玩了个尽兴，拉尔才停下手里的电弧，飘到艾的面前，用自己的手指抵住艾的下巴，看得波西一阵眼热。
“电了这么久都没发黑，你的生命力真是……顽强……
说吧，这次又找我干嘛？”
“呼呼……呼呼……说了是帮你积德，你怎么一上来就打人啊……”
看见艾和这位无比漂亮的女神，氛围“和睦”的交流起来，半身人亚妮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刚刚都想呼唤半身人主神悠达拉，看能不能给这个人类求求情。
还好这一人一神的关系比自己想象中要好很多。
真是佩服这位变态爵士啊——连神灵都能搞定……
“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欢……庆女士拉尔，说说吧，怎么个操作法？”
大致的把关于法术恒定的来龙去脉给讲了一遍，艾看着拉尔，等待这位不太聪明的女神给出操作上的指导建议。
“给你的法术恒定做背，我没问题，在星界找块石头帮你做些登记而已——
但我就是不太明白，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有意义吗？
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顿了会，艾没有直接回答拉尔的问题。
他非常清楚损失法术位，哪怕是对于施法数量无比庞大的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但是这里的咳嗽病，也的确需要一个长效的解决办法。
“如果要给每一个矿工和后勤都配上恒定法术的口罩，那你损失的法术位会接近一万多个……
你哪来那么多数量的法术啊！”
拉瑞尔停下了自己的祷告，非常客观的说了一句。
的确，哪怕是艾的变态法术能力，也没法搞出那么多数量的法术恒定。
“艾，我再问你一次。”
这次，拉尔的声音在艾的脑袋里响起。
“这样真的有意义吗？在现在这种需要力量对抗异界生物和神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