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尔森城。
高处围墙。
加索伦斯特眺望着远处的边城,视线远远的往东方而去。
“想家乡了?”
一个血影缓缓出现在他的身旁,加索伦斯特摇了摇头:“家乡……我不清楚,卡兹戴尔是不是我们应该回去的地方。”
“现在……你先前在萨米所布置的后手,还有莱塔尼亚、乌萨斯、还是你与那位德拉克亲王私底下所言语的琐事……都可以让我们获得一处可以栖身的地方。”
郑彬坐在围墙的栅栏之上,右手取出方才某个中年人好意赠与的酒水,缓缓扭开瓶盖,喝下些许酒水,莫名道:“但那终究不是家乡,不是吗?”
“栖身的地方再怎么好……终究没有自己的家乡好。”
语气之间,夹杂着莫名的惆怅,与悲戚。
加索伦斯特不禁扭头,看向郑彬:“说起来……你的家乡可以算是……”
“不。”
郑彬:“我……没有家乡。”
他怎么会有家乡?
他不过……是一个实验体罢了。
只是……脑海中那混杂的记忆仿佛在告诉着他。
他的‘家乡’在很多年前……被他亲手扼杀在了怀里。
“那么……温迪戈的家乡就是你的家乡。”
郑彬一脸复杂,摇头失笑:“呵呵……那我,还真是感到挺高兴的。”
血面人边喝边言语着,而后……突兀的出现一只纤细的手,绕过他的脸,一把将酒水拿开。
“郑彬……我看到了哦,你居然喝酒!”
加索琳娜气呼呼的将酒拿开,一把丢出潘尔森城外:“我娘跟我说了,喝酒的男人,都不是好人!”
加索伦斯特:“……”
郑彬无语的看向身旁的高大身影,后者脸色挂不住。
他想起了许久前,喝酒的经历。
有一次……他喝酒之后,做了很过分的事。
加索琳娜的母亲正是因此,躺了三个月的床……在此期间,疯狂给这个憨闺女灌输喝酒的危害。
“爹爹!是不是你!”
加索琳娜先前喝过乌萨斯的酒,那种浑身晕眩,脑子迷糊的感触可谓是刻骨铭心。
这么一想,她越发觉得以前的母亲说的是对的……
这些酒!
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盯着自家父亲一脸警戒,拉着郑彬往旁边挪开:“肯定是你拉着郑彬喝酒的!你想把他带坏!是吗?”
加索伦斯特:“……”
这憨闺女……
他还希望把这傻小子给带坏了,然后这傻小子就能顺水推舟……将加索琳娜把事给圆满了。
但……
看着加索琳娜与郑彬的体型,加索伦斯特又想起了无意之间,悄然观察到郑彬的体躯情况。
嗯……
虽然温迪戈的体质很强,但若是第一次的话……
这憨闺女起码要一天起不了床。
就在他沉思,忧心温迪戈的繁衍情况之际,郑彬转头看向加索琳娜:“你……应该拉着第二支队的范伦汀娜,跟高卢的那些女眷在等吃的对吧?”
“她们都安排好啦!”
加索琳娜笑出声:“她们说我有更重要的事……但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要做什么,所以我就来找你啦!”
“……”
敢情……
这憨姑娘是被排外了吧?
“唔……是这样的……”
“我也就不小心弄倒几堆盘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