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来看着桑旗,他笑着跟我解释:“桑时西还没有做和事佬不是吗?等他做完了再说。”
好吧,桑旗说的有道理。
因为我看得出霍佳看我们的眼神还是充满仇恨的,如果她的眼睛能够放子弹的话,那现在早就把我们给打死了。
桑太太在和老爷子寒暄,而大厅内怎么看怎么都是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
大厅的内外有一些穿着普通随便的人在走动,我知道那是保镖。
这些人我都看着眼熟,是桑家的保镖,这下我的心更是放在了盆骨里头。
这次妥妥的没跑了。
我走回我的那桌,白糖正坐在桑时西的膝盖上,桑
时西轻言细语地问白糖:“你是喜欢时西爸爸多一些,还是喜欢你桑旗爸爸多一些?”
怎么桑时西也喜欢问这种问题?
我站在他们身后没有走过去,听到白糖问:“时西爸爸,只可以选择一个吗?”
“是啊!只可以选择一个。”
我居然有些紧张的在等待白糖的回答,那小东西好像在用力的思考了一下,然后我便听到他那软萌的声音口齿清楚地回答。
“桑旗爸爸,我最爱桑旗爸爸了。时西爸爸我也喜欢你。”
这孩子就是那么爱说实话,不过我想桑时西应该不会跟他生气的,他一向很大度不是吗?
果然我看向桑
时西的脸,他依然是在微笑,甚至还摸了摸白糖的脸蛋:“我们白糖就是这么爱说实话,小朋友就是要说实话哦!”
桑时西抬头看到我,笑着跟我说:“怎么和我父亲他们都打过招呼了?”
我点点头坐下来,桑时西给我倒了一杯茶放在我的手心里,摸了摸我的手指:“怎么那么凉,你放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事先我已经跟霍佳说好了,她既然肯来参加爷爷的寿宴,基本上也能够猜到我会跟她说什么,没有问题的你放心。”
有了桑时西的这些话我更加心安了,寿宴开始了,我们没有和霍佳与卫兰安排在一桌。
桑时
西还是比较贴心的,我们和老爷子的几个老朋友一家友安排在一桌,白糖很喜欢跟一个小姑娘玩。
小姑娘问他:“你怎么喊那两个叔叔都喊爸爸呀!”
白糖指着中间格了一个我的桑时西和桑旗说:“这个,”他指着桑旗:“这是我的真爸爸。”
他又指着桑时西:“那是我的假爸爸。”
这小屁孩儿,什么真的假的,我正要说他,桑时西微笑着用眼神制止了我,然后给白糖夹了一只虾。
“吃完饭再玩好不好?”
也只有桑时西才会如此大度,不生气,这话要是给谁听上去都不那么顺耳。
我提着白糖的耳朵警告他:
“你能不能不要乱说话?”
他委屈的看着我:“我在跟妹妹玩扮家家酒。”
好吧,我原谅他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桑旗和桑时西都举着杯去老爷子的那一桌敬酒。
谷雨说要去洗手间我便陪她去,桑家一楼的洗手间的大理石地面有些滑,今天宾客比较多,又有孩子,万一谁把酒水洒在了地上,谷雨滑了一跤那可就不是好玩的了。
我陪谷雨上完洗手间走到大厅,却没有看到桑旗和桑时西,连白糖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这小屁孩儿…”我无奈地说:“肯定又是带着那个小妹妹到花园里去玩儿了,我去找他,你继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