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人敲响,郑千里敲着键盘的手一顿。打开门郑千里便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蒋禾,小姑娘扎了个高高的马尾,因为逆着光,郑千里可以看到小姑娘光洁的脸蛋上的细小的绒毛。
郑千里曲起食指,在蒋禾的面颊处蹭了蹭,“你怎么来了?”
刚刚在来的路上,已经接到了主办方的电话,说曹铭赫的事情是件乌龙,恢复了蒋禾的比赛名额。
蒋禾偏了偏头,语气颇为冷漠,“来拿东西。”
“什么东西?”
蒋禾不回答男人,转身往客厅的方向走去,郑千里紧跟在小姑娘身后,见她大刺刺坐在沙发上,郑千里也挨着坐在蒋禾身边,他不要脸的功夫在此刻发挥出来,“想我了吗?”
“想你个头。”
郑千里把被子放在蒋禾面前的茶几上,他斜靠在沙发上,脑袋靠着蒋禾的肩膀,“你想我哪儿都行。”
蒋禾撇撇嘴,颇为无语。她往旁边躲了躲,“你这几天是死了吗?”
蒋禾躲,郑千里就靠过去,把他那点不要脸的架势发挥了个彻底,他抓着小姑娘的手腕不让人躲,“我干什么去了你不知道吗?”
“哼!”蒋禾轻哼,“换性取向去了?”
“……”郑千里盯着小姑娘,半晌,“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蒋禾牙齿咬着下唇,死命忍住自己快要上升的嘴角。郑千里的短发在蒋禾脖颈处拱了拱,有些痒,蒋禾伸手拦住男人的动作,“恼羞成怒了?”
郑千里为自己辩解,“他只是解了几颗扣子,我早把那几件衣服丢了。”
不知为何,蒋禾从这几句话中听出了几分莫名的委屈。见蒋禾不说话,郑千里又凑上去,“你闻闻,是不是你喜欢的那款洗衣液的味道?”
蒋禾忍不住笑出来,把人推远了点,“他给你下的那药现在还有后遗症?”
从蒋禾来找自己开始,这女人说的话就没有一句是自己爱听的,郑千里索性不听小姑娘的揶揄,凑上去堵住蒋禾张张合合的双唇。
两个人有半个月没见,郑千里一凑上来蒋禾竟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但男人却是轻车熟路的,他忍了半个多月,现在这点动作丝毫满足不了他。
蒋禾迷糊间被人放在床上,男人的身躯压下来,蒋禾一手撑在男人的肩膀处,另一只手捂上男人的唇,明知故问道,“郑千里你干什么?”
小姑娘倒在床上,青丝铺了整个枕头,干净的小脸上未施粉黛,眉眼却因为刚刚吻带上了丝丝情欲的味道,又纯又欲。郑千里喉结上下滚了滚,“这么久没见,给你验验货。”
郑千里饿了许久,现在逮住蒋禾便使劲折腾。蒋禾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动,最后只能求男人放过自己,还许了这人很多好处,郑千里才不情不愿地退出来。
蒋禾没了力气,任由男人带自己去清洗。再回到床上时蒋禾已经困得不行,虽然是上午也忍不住哈欠连连,餍足的男人靠在自己身边,手指勾着她的头发,“困成这样?”
蒋禾拍开他的手,“还不是怪你?”
“好好好,怪我。”
这次郑千里没有动,反倒是蒋禾翻开郑千里的手掌郑重其事地为男人看手相,郑千里看蒋禾蹙着眉,“看出什么来了?”
“你好像不是恋爱脑哎!”蒋禾颇为遗憾,“但是也没有什么桃花,这是什么意思?”
蒋禾学艺不精,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她泄气,“你这手怎么长得啊?什么都看不出来,你这手相不好。”
郑千里笑,“你学艺不精也要怪我?”
蒋禾一听这话,直接把男人的大手甩在一边,“你的手纹不按我学的长,有什么办法?”
“怪我怪我。”小姑娘刚被哄好,郑千里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再惹得蒋禾不高兴,他把蒋禾的手包在掌心,“等你论写完,我想再去你们家一趟,拜访下叔叔阿姨。”
蒋禾虽然还生着父母的气,但好歹是一家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她不可能真像自己说的气话一般真的不再联系,“嗯,行吧。”
蒋禾虽然困了,但她这会儿还不想睡觉,反而是抓着郑千里的手腕问,“那尚启阳和曹铭赫呢?他们会受到什么惩罚吗?”
尚启阳酒吧的事情被人捅了出去,甚至因为郑千里的缘故惊动了郑长金,尚启阳当晚就被带到了警局问话,但奈何尚启阳的酒吧并非他自己经营再加上尚家家大业大,这件事情尚家也算可以摆平,但尚家元气大伤,尚启阳短时间内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至于曹铭赫,郑千里联络过他一次,他做了这种事情,估计也没有什么脸面在学校待下去了,郑千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了曹铭赫他爷爷的治疗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