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提前,”刘京霄连忙否认,接着在电话里说了一通,南栀认真的听着,
片刻后,南栀说了一声,“好,”就挂断了电话。
“出了什么事?”南栀电话一挂秦浔立马询问,
南栀不紧不慢的说,“没事,昨天和刘总约好今天去给他解决问题,刚刚打电话来说他有急事需要去国外,要十天左右才能回来,等他回来后再约时间。”
秦浔听了没作声,南栀也没再说其他的,一时间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笔尖的沙沙声和敲击键盘的声音。
转眼一天又过完了,南栀收拾好东西和秦浔说了一声后离开事务所。
时间流逝,日夜循环间,南栀日复一日的往律所跑,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来了快十天。
她边走边看手机上的日历,已经上了九天班了,她不由得感慨,这日子过的真是舒服,
每天不用为一日三餐发愁,还能多码三四千的字,等到月底还有工资进账。
来了这么多天,除了和秦浔出去过两趟,其他时候都呆在所里,码字之余看看美色,在这期间,秦浔也都相安无事,那些想对他不利的人,像是死心了一样不再有所动作,
南栀心想,希望这日子能这样一直安静下去,不再有人对他不利,可现实和理想总是相悖的。
南栀回到家,舒舒服服的洗过澡后躺在空调房里,看着电视好不惬意,可和她的惬意比起来,秦浔就没她这么舒服了,
为了手里的一个案子,秦浔决定今晚加班,争取把有关的东西全部整理好,再去看看还有什么可取的证据,
当他结束手中工作的时候,瞟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律所里只有他的办公室亮着灯,关了电脑和灯,锁好律所的大门,他朝停车场走去。
还没走到车旁,一群人从两辆面包车里冲出来拦住秦浔的去路,秦浔眸子一沉,深寒的目光扫过这群人,一共十二个,
一个黄毛对秦浔吆喝着,“秦大律师可让我们好等啊,从六点多等到快十二点,”
秦浔斜睨了他一眼,“既然知道我是律师,还来动手,”
“我呸!”黄毛吐了一口口水,“老子管你是谁,只要有钱,杀天皇也去,我们这么多人,今晚你别想逃脱,要是不小心死了去地府,别怨我们,要怨只能怨这背后之人,”
“你们确定要在这里动手?”秦浔抬头看了看周围的摄像头,
黄毛指着那些摄像头笑得不怀好意,他一步步走向秦浔,
“你不用指望这些摄像头能拍下什么,全都被我们弄坏了,什么都拍不下来,”
“那好,你们动手吧,”
秦浔话音落下,黄毛哈哈大笑起来,“第一次见到上赶着找死的人,想死,我们成全你,”他对那群早就想动手的小混混招呼一声,“弟兄们,给我动手,完成任务就能拿到钱了,”
黄毛一声令下,一群小混混扑向秦浔,秦浔看着这些人面不改色,直接抬手招呼过去,随着他快速挥动的手和不断改变的姿势,那些人一个接一个的倒地,
很快,能动手的就只剩下黄毛和另外两人,
看着这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放倒的人,秦浔拍了拍手,冷眸看过去,
“我看你们的命格都是不应该死得早的,我暂且不要你们的命,下次再敢为虎作伥,就算到阎王那里改生死簿我也要让你们死,”
一群人看着秦浔,眼里逐渐升起惊慌之色,这人虽然面无表情,说这话时的语气冰冷刺骨,浑身的气息就像是从地狱里来的厉鬼,让人觉得阴森森的骇人至极。
“打了老子这么多人,还装出这样一副样子来说教,你t的以为你是谁?”
黄毛丝毫不把秦浔的话放在心上,他见秦浔冷着脸,语气里尽是讥讽。
“我是谁不重要,你最好带着你的人滚,”
“呦呵,还在摆谱呢,让我走我偏不走,今晚的事还没完,你还好好站在这里,我的任务还没完成,再说把我兄弟打得半死不活,你觉得我能轻易罢休?就算你厉害我也不是吃素的,”
秦浔不语,冷眼看着黄毛,像是在看个独自蹦哒的小丑,
黄毛亮出手里的水果刀,直逼秦浔而来。
看到黄毛手里的刀,秦浔眼睛微眯,对于这种攻击他能轻而易举的躲过,
可就在这时,一个想法突然在脑海里闪过,他伸出手臂直接迎上黄毛刺过来的刀,
见刺中的手臂,黄毛有些傻眼了,这一刀原本是要刺向心口的,现在却只刺在了手臂上,他收回刀又想再刺过去,但刀还没靠近秦浔,黄毛就觉得脖子一紧,身体慢慢离开地面。
他慌乱中用手拍打着掐住他脖子的手,任凭他怎么拍,掐住他的手力量就是没有松动半分,
黄毛觉得窒息感慢慢传来,他绝望的看着掐住他的人,掐住他脖子的,是他刚才用刀刺伤的那只手,伤口处鲜血不停的涌出,可手的主人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用受伤的手掐他,还单手把他拎起来。
黄毛视线慢慢移到秦浔脸上,只见他目光寒凉刺骨,气息森寒,就像是一个从地狱而来的魔鬼,他凌厉冰冷的声音响起,
“要不是我故意示弱,你以为就凭你们能靠近得了我!”
一众小弟吓得瑟瑟发抖,这个他们一开始不放在眼里的男人,没想到还有这么恐怖的一面,他就像个魔鬼。
黄毛绝望之中带着无限的恐惧,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秦浔像扔块抹布一样把他扔出去,
“滚,下次再让我碰到你们干这样的勾当,不管你们命不命该绝,你们都得死,”
黄毛被一众小弟扶上车,车子离开了他都还没从恐惧之中回过神来。
秦浔回到事务所门口,他在台阶上坐下,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他的样子不怒而威,周身的气质就像王者一般,往那里一坐,仿佛他坐的不是台阶,而是王座。
他的目光看着远处的黑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分钟后,两道身影出现在他面前,一个长着牛头,一个长着马面,他们恭敬的对着秦浔行了一礼,
“见过秦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