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也配谈功劳?”
叶轩走近汪广洋,冷笑道:“与其说你是为了朝廷效力了一辈子,不如说你是吸附在朝廷身上的蚂蝗,仗着手里的权力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是你还是不满意,甚至还想搞点事情出来,对不对?”
叶轩说着,再次挥动了手中的密信。
“如果不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你不会明知必死还不肯说出真相,但你以为你不说,本官就查不出来了嘛?”
叶轩一把掐住陈氏的下巴,冷笑道:“等你死了,我会向皇上建议,不要把陈氏贩卖给功臣之家。”
汪广洋狐疑道:“你会有这么好心?”
“当然不会,”叶轩嘴角涌起一股不怀好意的笑,“本官会建议皇上,将陈氏还有你的孩子都冲入教坊司,而且是十二院中最低等的,只做皮肉生意那间!”
“让你的小妾做一辈子娼妇,而你的儿子则做一辈子的小龟子!”
“想必单是冲着丞相小妾这个名头,那些杀猪的、卖鸡的市井小贩们,一定会很愿意花三钱银子光顾一下的。生意绝对会好到不得了的啊!”
“卑鄙,无耻!”汪广洋睚眦欲裂,双目充血。
“本官只是在大明律允许的范围内,向陛下提出适当的建议罢了,这是本官身为锦衣卫的分内之事!”
“不过……”叶轩再次挥动了一下手中的密信,然而陈氏却是忽然保住了叶轩的大腿,哀求道:
“大人您饶了我吧!其实这个孩子不是汪广洋的,是我和府中的下人阿福所生,您就高抬贵手!”
叶轩和汪广洋都是一愣,随即只听汪广洋怒吼道:“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
然而陈氏却是毫不示弱,抬头瞪向汪广洋道:“你这老畜牲,你自己生不生得出儿子,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说着,又看向叶轩,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道:“大人您看啊!”
叶轩低头一看,只见陈氏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全都是一道道狰狞的疤痕。
以锦衣卫丰富的用刑经验可以分辨出不下七八种,有皮鞭抽打造成的,有火焰灼烧造成的、还有牙齿和指甲撕咬抓挠造成的。
陈氏恶狠狠的道:“其实汪广洋这个老畜牲早就不能人道了,每晚只有依靠折磨我和其她姐妹,来满足自己变态的癖好!”
“这个孩子,也是我气愤不过才和下人阿福偷情生下的!”
说着,陈氏呵呵笑了起来,“为了报复他,我故意找了最老最丑的,阿福的年纪比汪广洋还要大,但是人家的身体却比他要好出几百倍,一晚上可以四五次!”
叶轩顿时明白,为什么陈氏说孩子是她和下人阿福的时候,汪广洋第一反应并不是暴怒,而是难以置信,甚至是怀疑陈氏在胡说八道。
原来阿福是个耄耋老人,年纪比汪广洋还要大得多。
叶轩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再次看向汪广洋道:“汪广洋,即便你用尽阴谋诡计位及人臣又如何,即便你僭越皇权贪墨财宝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连个老迈的下人都比不过嘛!”
“老老实实交代,这些信件写了些什么,本官可以让你在被处斩之前,过几天好日子。”
“你休想!”
汪广洋恨恨的看了一眼陈氏,噗的一口血沫喷了她一脸,随即脖子一歪就没了气息。
宋镇山吃了一惊,急忙上前查看。
片刻后回头对叶轩说道:“大人,咬舌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