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晟身体微微动了一下，随后慢慢睁开眼睛。
“嘶～，我这是怎么了？刚才那些记忆，是幻境吗？”
他根本无法把刚刚记忆中的那个父亲和现在这个注重权力的强大男人联合起来。
他注意到，面前的胶囊已经打开，而莫欣已经不知所踪。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父亲了，他发现，这个男人他从没有看透过。
……
“刚才那个人是，莫长陵？”
林子缨的话有些迟疑。
“好像是的。”
王志刚也有点怀疑。
三人沉默了一分钟，随后决定继续执行任务。
“我没记错，莫长陵说过，他是驻边军的守将吧？”
卢千机忍不住说道。
剩下两人沉默不语。
三人身轻如燕，动作矫健，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巡逻的保安，利用别墅的阴影和装饰物来隐藏自己的行踪。
在黑暗中，他们巧妙地避开了一道道安全防线，向着别墅的核心区域逼近。
……
在一片充满着久久不能散开的血腥味的地下室，莫长陵静静站在这里。
“你说我做的是对的吗？”
过了很久，莫长陵终于开口。
管家静静的单膝跪地，而旁边站了一个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的身影。
“行使自己认为的正义，当然没有问题。”
六器戴着修罗面具，脸上毫无波动。
“算了，管他呢，反正我也要离开了。”
莫长陵轻声一笑。
“我很好奇一个问题，你还是人吗？”
六器打量着莫长陵，透过修罗面具可以看到他的眼角有若有若无的戏谑。
“没人给我这种东西下定义。”
莫长陵褪下衣物，身上满是伤痕，而他的心脏居然散发着红色的光，并且可以透过身体清晰的看到。
“这个心脏…你把自己的身体改造了？你的身体有几处属于你自己呢？”
六器收起了笑意，死死盯着他的心脏。
“怎么，想审判我？”
莫长陵重新穿上衣服，回头冷眼看向六器。
“不是我说，你真的能打赢我吗？”
“你已经给自己安排好了，为何我还要去审判你？我只要结果。”
六器回头抬脚离开，一句冰冷的声音传了过去。
“没登上过高峰的人，永远不知道峰顶的风景，对我来说，王阶之下，哪怕我只有淬体境，也可以轻松杀死。”
……
卢千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眉毛皱了一下，随后看向某个方向。
“千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