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堂这才放开。
心里美滋滋的。
“对了,还有个事你要去跑下。”
米雅丽将两包烟放到余秋堂面前,又打开柜子,拿出一瓶荣城白酒。
这都是结婚没用完的东西。
被收敛在这边的箱子里。
“这是”
“大东今年五岁了,可以上学前班了,现在这个样子回老家上肯定不可能,我想了想,这几天还是抽空去找找学校老师,让孩子在这里插个班吧。
至少先上着,如果后续确实要回去,可以回去上一年级,不然孩子岁岁变大了,耽误了可不成。”
米雅丽说完,等余秋堂发表意见。
却见余秋堂怔怔的盯着她,便下意识摸摸脸,“我脸咋了?”
“没,就是好看的不行。”
“跟你说正事呢。”米雅丽脸一红,回去坐在炕沿上纳鞋底。
余秋堂看着烟酒,心里倍觉感动。
他现在心里操心的事多,很容易忽略这些日常的事情,但米雅丽就注意到了,并且还积极主动地让他去做。
如何能不感动呢。
“大姐,你也真是,我不是给你说,这种事不要专门去找堂堂嘛?”
西面侧房里,余春梅和余春杏坐在炕上纳鞋底,大东和小东都跟着余小伟去玩了。
刚才余春杏将她找米雅丽的事情告诉余春梅,立刻得到余春梅的埋怨。
余春杏道:“我没找堂堂,我就给丽丽说了下。”
“这有啥区别嘛,我的大姐嘞,”
余春梅苦笑道,“现在堂堂结婚了,他和丽丽才是一个家,我们是他姐,也是外人,你给丽丽说,和给堂堂说有啥区别?
况且,这种事真要说,你应该先给堂堂说,你咋能直接找丽丽。
姐啊,你说你都是出嫁的人啦,咋这点事情还想不通呢。
你给丽丽说,我知道你的本意,就是不愿意白吃干饭,可问题是,丽丽怎么想呢。
人家再贤惠,毕竟是才过门的姑娘,咋会真和我们完全一样想呢。
搞不好,你这样搞的她还会找堂堂事,让堂堂难做人。”
余春杏可没想到这么多,听余春杏这样说,顿时更为不安,“那怎么办,我就是不想给堂堂添麻烦,听你这么说,我反而做了坏事?”
余春梅无奈摇头,“现在说这个也没用,就看丽丽怎么想了。
不过说实话,丽丽已经很可以了,你看看村里其他人娶的媳妇,有几个能像丽丽这样通情达理。
我之前就给你说过嘛,我们住在堂堂家里,暂时是没办法,后面我们肯定会离开。
那在我们离开之前,我觉得吧,我们就自然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既不要搞得像个客人一样,将自己供在桌上。
当然,也不要太显得拘束。
我们拘束,就会让堂堂他们也不自在,那那反而更不好。
我们堂堂是个啥性子,自不必说,丽丽的性子也是少见的贤惠,若是这样我们都处理不好关系,那肯定是我们有问题了。”
“那你说咋办呢?”
“我不是说了嘛,我的大姐嘞,你就什么都不要特意做,每天该干嘛就干嘛,反正丽丽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实在不行,这不是还可以做饭洗碗嘛,这些事情都抢着做了,丽丽不就可以节约时间做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