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谢俊泽伸手,一指谢时铭,像是终于抓住了可反击的“利器”——
“所有在他身边的人,都接二连三的出事,他可不就是个灾星和祸害吗?!”
“还有,我可听说你亲生妈妈的父母,也是突然出了意外去世,是车祸——”
“所以不该我是灾星和祸害吗?”
“什么?”
沈初歪了歪头,以一种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的声音道——
“她生下来的是我,在这之前,外公外婆出了意外,车祸身亡,在这之后,导致我的亲生母亲在精神恍惚下抱错了孩子,最终身体也每况愈下,遗憾离世”
“难道不该我是灾星和祸害吗?”
谢俊泽张了张嘴,有些怔楞:“这”
“所以你说谢时铭,就是在说我。”
沈初看着谢俊泽:“那么我该和你一样什么呢?”
不知道为什么,对上沈初那双眼睛,谢俊泽猛然间后退了一步。
他原本以为比起谢时铭,沈初根本算不得什么,也许他说个一两句,就能把对方拉拢过来,可现在再看,却有种自己要被沈初看穿的感觉,莫名让谢俊泽有些恐慌。
“不要再想着挑拨离间了,或者想着干些别的什么。”
沈初小脑袋又歪向另一边,突然换了一种天真又无辜的语气道:“你猜,要是我和爸妈去哭闹一顿,你和你妈妈现在的生活,会不会又发生什么变化呢?”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的这些话,我们可以告状啊?”
“你你”
谢俊泽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脸色都止不住地发白,只觉得眼前这个比他还矮半个头的孩子,竟让他感到有些害怕,恐慌的感觉也是更甚
最后只能憋出来一句——
“你们没有证据!”
这是证不证据的事吗?
沈初暗自撇嘴,大概谢俊泽根本就还想不明白,他们之所以还能待在沈家,不是他们什么心思没暴露,而是现在还是在风口上,怕出现什么舆论影响到谢时铭就不好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祝芳珍又怎么可能借此把你送进这个幼儿园来?
而且她也是聪明,知道在某种界限上“安分守己”,没搞出别的,所以为了谢时铭,苏落悦也是能容忍就容忍,不值一提的小事,就跟挥烦人的苍蝇一样,累下手罢了。
不过最怕
人心不足蛇吞象,但愿他们能一直这么“安分守己()”下去。
沈初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就感觉谢时铭握住了他的一只手,却没看他,而是看向谢俊泽,那张小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冷静,并且条理清晰道;dash;;dash;
没证据是没证据,但有时候也不需要什么证据。?()_[(()”
过往的经历让谢时铭说话都带着一种锋锐:“你可以回去告诉你妈妈,就算我是灾星祸害,你们也没好到哪里去,老宅卖的钱,还有我爸爸的病,包括以前的事,我都还记着呢,记得一清二楚。”
“她要是不想和谢勇一样,撞了人逃逸,又被人找上门来,弄到最后私下和解也不成,被逼到牢狱之灾的地步,那就千万别做多余的事,否则的话”
谢时铭朝谢俊泽认真道:“那你们的报应会提早到。”
说完,也不理会谢俊泽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拉着沈初,转过身就走了。
沈初跟在谢时铭身后,渐渐睁圆了眼睛——什么情况?
难道真像谢俊泽说的那样——他爸爸谢勇最后会入狱,祝芳珍母子两被逼得在县待不下去这些事情,难道真的和谢时铭有点关系?!
他是做了什么啊?煽风点火?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