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初二那年,因为家里实在贫穷,没钱继续支付学费,便无奈只好辍学回家。
她虽然也是穿着冬日的棉袄,但颜色不是耐脏的深色,而是靓丽的水红色。
大概是当初来米家,柜子已经被挪走了吧。
可谁知道,没过两三年,男人干活的时候突然开始咳血,竟然是肺癌。
米仁是真的乖巧老实,父母和哥哥姐姐交待什么,都会认真做好。
可小儿子就不幸运了。
这段时日不堪回首,很多后世人们心中尊敬而慈祥的奶奶和外婆,或许都干过这种亲手溺死小女婴的事。
这个三婶,还真是喊对了。
那个男人,竟然又是个赌鬼。
几人坐定。
米家除了老两口,一共有六个孩子。
老四米孝是个苦命人。
那咋办呢。
这边,确定好余秋堂的几人身份,脱润秀便招呼他们几人进去。
除了学习不行,其他找不到什么毛病。
在娘家待了几年后,她又嫁了个男人。
这提亲的事,至少有少一半看媒人咋说,不会说的话,好好的姻缘也能搅合黄,会说话,本来灭多大可能,也能让彼此都多多考虑。
“要那么有钱干嘛,我们娶的人家姑娘,又不是她们的家。”
而那个时候,米佑堂已经去世。
主打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余春桃笑着说。
她一生日子都过得有滋有味,老了后还在村里组织了舞蹈队,每天带着一群老太太四处表演,还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很是活泛。
往往是交烟当日,男人就失踪了,等再回来,钱已经没了。
性格是一方面,主要原因还是她最后嫁了个村支。
总体来说,这个家的氛围,要远远强过他们老余家。
你们找我来,那我肯定要负责任。
径直来到正房。
他身高特别高,大概在一米八五以上。
每次输完,男人都说后面坚决改正。
曾经院子里的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终究成为她过去的回忆,那些糕点一直放到生出绿霉,也没塞出去。
又招呼余秋堂和余春桃过来也一起问候长辈,和晚辈们见面。
生有两个儿子。
他上学的时候,学习很好,曾以全镇第二名的好成绩考上镇上的中学,在学校里成绩一直全级前列。
这热乎劲,咋比媒婆还能说呢。
不过他可比余秋堂讨人喜欢点。
被动因素主要是生病。
最大的儿子就是米忠,米雅丽排孩子们第二,也是最大的女儿。
好的女人,能顺三代自不是虚话。
他们身边还有个女人,余秋堂觉得有点面熟,好像是米雅丽一个婶子还是阿姨。
余秋堂只好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