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都不像再多看他们一眼。
回头和钱经理打好招呼之后准备离开。
成燕他们已经走到跟前了。
“你就是陈凡新巴结上的人吧，开的车也不怎么样啊。”
钱经理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车窗还没有摇上去。
马上凑过来，能够让外边的人直接看到自己。
“哦？你是在说我吗？”
这个时候成燕已经傻眼了。
他已经认出了钱经理。
不，应该是钱总。
他认识钱总还是一次偶然。
那时候他跟着经理，经理跟着刘总去参加一个宴会。
举办宴会的主人当时隆重的介绍了钱总。
有钱有貌，还未婚，一下子就吸引了很多的名媛关注。
成燕那时候还在想要是自己也能成为钱总那样的人就好了。
没成想第二次见面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成燕不说话，但是他的跟班们却不认识钱总。
“你谁啊？出来说话。”
“就是，敢这么和我成哥说话。”
强总看了他们一眼，眼神里面带着轻视以及审视。
犀利的眼神一下子就逼退了其他人想要说的话。
“你们不认识我没关系，想来这位‘成哥’应该是知道点什么？”
成哥这两个人着重的停顿了一下。
其他人的眼神都看向成燕。
而成燕像是被那句‘成哥’烫着了一样，手足无措。
“我，我，我怎么配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