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堂却说,“我都洗过的水,咋能让你用,我们的一起洗不是更好嘛。”
“还是”
“来吧,是你自己脱袜子,还是我帮你脱?”
米雅丽看看余秋堂,又看看脸盆,觉得今晚要是不洗,好像不容易过得去。
“你咋这么这么”
这么啥呢,其实她也说不出来。
总不能说他流氓吧。
他可是自己男人,男人和自己媳妇一起洗个脚,好像也不是什么问题,毕竟更亲密的事,接下来都要做。
“我自己来。”
她缓缓将袜子脱下来。
余秋堂看了眼她的脚,并不是或电视里论那般小巧好看。
米雅丽身高一米七多,所以脚相当大,估计起码有三八的样子。
而且脚白是很白,可并不光滑,反而是上面裂了很多小口子,左脚旁边还有冻伤的疤。
米雅丽的脚从小就冻伤了,每年冬天都会重新冻烂,晚上睡觉就会愈合,白日里又会再次冻烂,结果晚上痒的能让她难以忍受,白日里又疼的踏不到实处。
她也没有机会好好养养,每日总有忙不完的活,让她疲于奔命。
她身上当然不止是脚冻伤,其实还有手,还有脸。
余秋堂长期在外,家里就靠米雅丽支撑着,吃了数不尽的苦。
“来,你先来。”
余秋堂将水盆用脚拨过去,米雅丽却说,“你来啊。”
“那一起?”
米雅丽这才点点头,脸盆被放到中间,两个人脚一起放进去。
温暖的水,余秋堂的脚也很温暖,米雅丽的脚却很冰凉。
脚碰撞在一起,米雅丽立刻将脚挪出来。
“怎么了?”
“我的脚太冰了吧!”
“没事,刚好我的脚太热了,给我凉凉也好。”
米雅丽看眼他,在他眼里没看到戏谑和玩笑,而是温暖的关心,她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脚重新放进去,但却刻意和余秋堂的脚保持距离,不让自己的脚碰到。
但下一刻,余秋堂便将脚和她的脚贴在一起。
她躲无可躲,只好默默保持不动。
任凭余秋堂用脚将她的脚“擦洗”干净。
水很快就凉了,她说了声“我去把水倒了”,就要下炕,余秋堂却抢先将水端出去倒掉。
没有给她机会。
回来后,余秋堂再次将门窗锁好。
转身进来,看到米雅丽转身将腿展入被子里,红烛摇曳里,她娇羞的模样格外诱人。
余秋堂三两步冲到炕边,一跃而上,直接将米雅丽压倒,在她的慌乱里,先是抱着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一个长吻。
然后沉醉地闭上眼睛回味良久。
这才睁开眼,看着身下娇艳欲滴的妻子,嘿嘿一笑。
米雅丽的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她感觉到余秋堂好重啊,但又不好意思推他下去,男人的呼吸如热浪,一阵阵涌到她面前,让她有点意乱情迷,大脑已停止思考,意识完全陷入一片空白。
“丽丽,你可真好看。”
余秋堂在她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