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仆寺卿夫人见状,也不知道该这么反应了,因为这些狗分明只有在面对珍儿的时候才会吼叫。
“这定然是偶然的,要不然就是动了手脚,我女儿不可能会杀人的,她只是个娇滴滴的弱女子的。”
太仆寺卿夫人已经是慌乱到了极点,说话紧张得很,就怕慢一点,慕容昊就把她的女儿给带下去斩了。
“既然太仆寺卿夫人说的这般肯定,本宫倒是想问问这位珍儿小姐,出事的你在何处?”
楚玉没有直接让人把珍儿给抓了起来,而是走到她的面前围巾。
珍儿额头上都是汗水,面色苍白,但还是直直看向楚玉。
“当时臣女自然是跟娘在一起,娘您说呢?”
太仆寺卿夫人愣了一下,便很是肯定地点头道:
“自然是了,不知道皇后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除了你娘跟你家的丫环,还有什么人能证明你说的话呢。本宫并不着急,你只需要好好地想想,再告诉本宫便可。”
楚玉这么问也是无可厚非的,因为若只有太仆寺卿家的人证明珍儿的清白,那么不都是自己人吗,那还不是珍儿说什么,这些人都说是啊。
只是楚玉说了
这些话之后,珍儿却是咬牙摇摇头道:
“没有其他人,皇后娘娘这不是难为人吗,当时各位都去休息了,谁还能为臣女作证呢。”
珍儿硬是没有哭,白着一张脸对楚玉说,应该是被吓到了,但总归神智还是清楚的。
楚玉倒是没有咄咄逼人,只是点点头,便道:
“可是珍儿小姐的衣袖是因为推人下去的时候,被扯下来的吗?”
珍儿下意识地拿起了衣袖来看,却突然被楚玉抓住了手,指了指她手上的伤口。
“本宫找的就是这个,这是被人给抓伤的,而这个大概是在推人的时候擦伤的吧。伤口也是有新旧之分的,可以请那太医来看看。还有刑部尚告诉当时张馨儿跟凶手之间是有拉扯的,所以凶手是被抓伤了的。加上这些狗看到你时的反应,你还有何话说?”
楚玉换了一副态度,步步紧逼质问珍儿。
珍儿没有想到楚玉竟然知道这么多,连连朝后退了好几步。
低头不语,太仆寺卿夫人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见自己的女儿被逼迫到这般地步,她竟然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还有这个叫白禾的丫环,身上用的
香料名为溪梦香,宛如沉沉溪水流,让人心绪宁静,这可是非常名贵的。太仆寺卿家的小姐是最喜欢这香味的了,你今日倒是没有用,大概送了一些给这白禾。”
“要是本宫没有记错的话,这京城的溪梦香很少。要是有人购买的话,定然会被人给记住的,咱们耗费些时间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楚玉这话一出,有心人才闻了闻,果然白禾身上的香味也是很独特的。
其实楚玉也觉得奇怪,这些人做坏事就罢了,为何还不把自己独有的特征给改变些呢。
“就这些吗,所以就凭借这些,皇后娘娘便想要定下臣女的罪过吗?”
珍儿有气无力地说,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无法狡辩而放弃了。
“自然不是了,本宫猜想那宅子也是你给白禾的,至于白禾的母亲,跟那位抚顺伯有点关系。怪不得本宫原本就瞧着白禾跟张馨儿有点像,起先还以为是自己有了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