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聊的很开心,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一次见面,也是成了我和她最后一次见面。
下午四点多,她们看时间不早了,说是要回去买菜做晚饭,我朋友说要请她们吃晚饭,那两个女孩看向我,我朋友在下面用脚踢了我一下,我当时以为他看中了另一个女孩,所以也就同意了。
那两个女孩经我同意了,她们也没有再拒绝,随后我们就来到了大排档。
九十年代的时候,满大街都能看到大排档,那时候的大排档和现在的还不一样,那时候大排档都是找一块空地方搭的棚子,不像现在都是店面。
我们来到新华店旁边的一个大排档,朋友点了很多菜,我们喝了点酒,这顿晚饭吃的还是挺开心的。
我开心的原因是因为我朋友看上了另外一个女孩,然后想让我做中间人,为他们牵线搭桥。
呵呵,是我想错了,他看中的却是喜欢我的那个女孩。
我朋友知道我家庭条件不好,所以他极力的在那两个女孩面前表现自己,出手极为大方,当时我没有多想,我总以为是表现给另外一个女孩看的。
吃过晚饭,我们又上街转了一圈,大概到了八点多钟的时候,那两个女孩要回去了,我们就把她们送到住处,然后就回去了。
没想到我和我朋友分开之后,他又悄悄的折返了回去,要了那个女孩的寻呼机号码,但那个女孩却给了。
后来我一直以为她们找到了工作,可能上班忙,没有时间联系我吧!
直到年底快要过年的时候,我朋友突然来找我,他要我过年正月初二的时候陪他去一趟乡下,我问他去干什么,他没有告诉我,他只要我到时候陪他一起去就行了。
我不知道是去那个女孩的家,如果当时知道的话我就不去了,太他妈尴尬了。
时间很快到了正月初二,朋友早早就来到我家了,他给我爸妈拜了个年,然后我们就出门了。
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富民,这是一个小地方,那个女孩家就住在镇上的一个大转盘东边。
当出租车来到那个大转盘的时候,我发现了那个女孩站在路边,这一下,我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但是为了朋友,我还是常忍着心中的愤怒,没有把这个愤怒显露在脸上。
下了车,她带我们去了她家,另一个女孩看出了我有点不高兴,她用胳膊轻轻的推了我一下,我看着她微微的笑了笑,她看着我无奈的笑容,知道这个场面真的很尴尬。
来到女孩家,我朋友把礼物放在了桌子上,并向女孩的父母拜了个年。
当他回头看我的时候,我站在门外没进来,他知道非常对不起我,今天这个场面对我来说也是十分尴尬的,但只有我和他们认识,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有让我陪他一起过来。
中午,她家做了好多菜,她家人拿出了好酒招待我们,但我没喝,因为我怕喝多了会话多,我就告诉她家人我不会喝酒。
那两个女孩都疑惑的看着我,她们知道我喝酒,但是今天突然说不会喝酒,她们也没说什么,尤其那个女孩,她觉得今天特别尴尬。
我朋友在饭桌上没怎么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陪她父亲喝酒,因为第一次上门,他要慎言慎行,注意自己的形象。
女孩的母亲一个劲的让我们夹菜吃,非常客气,这种客气让我觉得别扭,本来主角应该是我,可我却被变成了陪衬,心里非常不舒服。
吃过午饭,她的母亲让她女儿带我们上街去转转,在那个年代,如果从农村能嫁的城市里,那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
走在小镇的马路上,她和我朋友走在前面,我一个人走在后面,尽量和她们保持一段距离。
她的朋友停下脚步,等我走到他她身边的时候,她与我并肩同行。
她告诉我,我朋友从那一次送他们回去之后,就频繁的来找她,又是买礼物,又是吃饭什么的,她也觉得过意不去了,就试着与他相处。
她怪我自己不去找她表白自己的心意,却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她现在夹在我们中间也非常难受。
毕竟我们认识的最早,就那次一起吃过饭之后,剧情发生了改变,哪一个女孩能经得起这样的穷追猛打,每天都是甜言蜜语挂在嘴边。
我明白她的意思,有一部分原因还要怪我自己,是自己没有鼓起勇气向她表白,明知对方喜欢自己,自己还没有任何动作。
或许她这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是对我的一种不满,也许更是一种报复。
后来她又告诉,她们的关系已经越过了那一步,所以我和她之间已经是完全不可能了。
在街上走了一圈,走到一个公共厕所的旁边,我借故去上厕所,让她们先回去。等我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
我在路边等了一会,来了一辆公交车,我便上了车回市里了。
车子行驶到半路的时候,他打了我的寻呼机,因为在车上没有办法回电话,车子到站后,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回电话给他。
出乎意料的是,我朋友居然到现在还在她家。
他问我去哪了,我告诉他,我已经回来了,因为我不想再尴尬了,说完我便挂了电话。
从挂了电话的那一刻起,我们再也没有见面,我没有记恨他,只是我不想以后再面对他,最主要的还是不想以后再面对他的老婆。
回到家,母亲看我的脸色有些不对,他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把整个事情从头到尾的告诉了母亲。
母亲安慰我说,是我的缘分没到,强扭的瓜不甜,如果我和那个女孩真的在一起,等她看到咱们家的条件的时候,或许那时候还会有变数,不谈也罢。
母亲难道不难过吗,他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找一个女朋友,早点结婚生子,它可以帮我们带带孙子,这只是想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