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宦臣哪里还顾得了知府的身份,身份这会儿早抛九霄云外去了。
等包武德返回来,朱宦臣已经扛着梦柯走过餐饮部来到住宿部了。
包武德前后乱蹿,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了,伸手帮助也不是,不帮又怕知府丢了身份,怎么办,只有前后乱蹿,手脚不停的摇摆。
等进了房间,包武德才止住慌乱,可看着醉醺醺躺在床边的梦柯他又不知如何是好了。
突然,他灵光一现,转身向门外走去,身后传来朱大人“你干嘛去?”的声音。
他不回头也不应答,快步走到门前,出门随手带上了门。
他像凯旋的王子,带上他的随从和范二毛从州府驾车回县城了,高傲地撇下早已预谋好的女斗士去血战沙场了。
看到包武德带上门走了,朱宦臣也有离开的想法,但他的衣角被一只纤细白皙的小手死死抓住了。
室内柔和的光撒在梦柯嫣红的脸上,朱宦臣毫不掩饰地把目光落在梦柯身上。
梦柯修长的身子包裹在华贵的皮草之中,冬天天寒,衣着虽然臃肿,但也难掩她纤细修长的身子。
修长纤细的美腿上一双高筒皮靴显得格外耀眼,朱宦臣伸出手缓缓地给她脱了下来。
“不脱衣服怎么休息呢?!”朱宦臣想着伏下身继续脱去梦柯身上的冬装。
皮草上衣脱了下来,梦柯翻身仰面躺在床上,胸脯起起伏伏的,由内向外散发出一股女人的特质,诱人到让人窒吸的地步。
朱宦臣的心躁动起来。
努力平静下心情,朱宦臣朱大人开始为梦柯铺盖被褥。
刚把她安置好,还没等转过身,梦柯又躁动起来,头不停地晃来晃去,口中喃喃的重复:“我难受……我难受……”
被子被一下蹬开,白雪似的大腿坦露出来了。
朱宦臣的心再一次跟着躁动起来,有了生命力加创造力的激情和冲动。
这激情和冲动是任何男人都会有的。
这生命力加上创造力的激情和冲动,可是不分官人、圣人、富人、穷人、君子和小人之别的。
有些时候反倒是官人、圣人和君子更显出超强的生命力和创造力。
而小人和穷人因为没权、没钱、没得实力,想超强也得忍着,所以穷人和小人的生命力和创造力多数都是自己解决的。
男人离家三千里外去打零工,任谁为他解决生命力和创造力呢?
干活去吧,把多余的精力干出来,也就自己解决了,这就是穷人的生活,五指粑是鳏孤们的快乐。
官人、圣人、富人与君子才不会自己解决呢,有用不完的权力和金钱,何愁没有女人呢?所以人一旦拥有了权力,他就会想方设法扩张手中的权利。因为权力本身就来源于人的欲望,而欲望没有止境,所以不受约束的权力必会为所欲为。
这不,没等朱宦臣再次转身,一只小手已经死死地抓住朱大官人的衣角了,想走?没门!
因为梦柯已经翻身纵起,披散着长发的头一个偏摆,一股热流潇洒地喷了出来,直接喷朱大官人一身,这污秽的东西从美丽的姑娘口中喷出,朱宦臣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这突乎其来的喷射让他猝不及防。
残酷的现实已经出现了,也没有办法了,只有接受现实,任其喷射吧。
梦柯连吐几口秽物之后,意识有所清醒,这才移开头儿把腹中秽物吐在地板上。
幸亏朱宦臣也喝酒了,否则这满屋酒气加秽气会让人窒息的。
朱宦臣没有办法只得一只手扶着梦柯,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地锤打,让她尽快吐个干净,也顾不上其他了,任由梦柯随便吐。
待到他收拾完这一切,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床头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衣服都洗了,又不能叫仆人送,又不能出屋,朱宦臣低头看看已经睡着了的梦柯,无奈地摇摇头,沿床边坐了下来。
正是:
一身污浊自得乐,春花春月两边和。
试上超然台上望,半碧春水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