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侧妃走后,上官侧妃气愤道:“她太过分了,姐姐,南宫双就是在欺你性子好”
王妃安抚了上官侧妃,上前去将商女扶了起来:“妹妹受委屈了,南宫侧妃啊,有老太妃护着,谁都奈何不了,你平日里看见她,躲着走就行。”
她轻轻抚摸她的脸庞,温柔地说道:“真羡慕妹妹这样花儿一般的年纪,我再如何保养,也还是不如妹妹这样水嫩,这是御赐的西域唇脂,颜色是淡粉的,正适合妹妹,便作为见面礼送给你吧来了这王府,就是一家人了,日后尽心尽力伺候王爷,早日为王爷开枝散叶。”
王妃的温柔抚平了商女初来乍道不安的内心,给她温暖,时常嘘寒问暖,比起其他姐姐们或冷漠或讥讽,商女多次受王妃解围,因她端庄大度,对她感激在心。
她却不知,那盒御赐的唇脂,早已经添了能令人难孕的秘药。
女人们的争斗一开始并不好写,但是写着写着,会越写越上头的。商女初入王府被立了下马威,自然也不是软性子,她还学会了反击,那就是砸钱
她不如花魁姐姐美艳,但是她钱多,她也不如才女姐姐满腹诗,但是她钱多,她更没有家中父兄做官的家室,但是她还是钱多。
南宫侧妃纵然父兄在朝为官,也没有商女砸钱的豪气。
商女可不仅会砸钱,她有聪慧的脑子,善于经商。
王爷将王府置办的产业交给她打理,所赚的进项比前些年都翻了个倍。也正是如此,让她成了王妃的眼中钉,肉中刺。王妃开始给商女挖坑,故意给她有问题的商铺,可这一些问题,都一一让商女以智慧给解决了,商女也因此而经营了人脉。
商女王妃显然是比此前话本都要长,胤禩努力耕耘了近半年,终于在大哥的大婚前将厚厚的稿写到完成。
在“新作难产”期间,胤禩也不忘记找兄弟们问他们对未来福晋,侧福晋,妾侍的看法。
大部分的兄弟们都是回答“后院里的事都交给嫡福晋管,大老爷们操什么心”。
宠妾灭妻,到底是少见的事,只有像隆科多那样脑袋不清楚的才会做。
他们日后会迎娶的嫡福晋家室不会低,而妾侍当然是随心意纳,他们要给嫡福晋面子,然后将更多精力放在外头。
胤禩又冒着被揍的风险,问了兄弟们一句:“那你觉得正侧福晋加侍妾多少人不算好色”
也亏得胤禔现在与他感情好,勉强回答了他:“按照规矩来就行了。”
太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听他来问,警惕地回道:“八弟不如去问汗阿玛纳多少妃嫔不算好色,不用来问孤。”
还想套孤的话你有本事说汗阿玛好色啊
三哥胤祉也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四哥胤禛不仅拒绝回答还斥了他一顿,说他小小年纪不学好。
至于其他人,毛都还没长大的九阿哥胤禟摸着下巴道:“十个以内算是克制的。”
十阿哥胤誐实话实说:“人多了乱,又很麻烦的样子,我感觉三四个就够了。”
总之,没有一个人是低于二人,齐人之福是众人公认的。
像是姐妹两同时嫁给一个人,或是前妻病逝后迎娶妹妹做续弦,在高门大户之中也很常见。
所以商女王妃之中的男主人翁,他一个摄政王后院里才一个正妃两个侧妃四个小妾,不多不少,正正好好。
看多了各中戏的胤禩,自认是一个情感大师了,有一点有关情感的道理他悟的很深,那便是无论女人还是男人,如果真的爱上了一个人,那定是希望能够成为唯一,而不是与任何人分享这个人。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已是社会有钱有权人们公认的事儿,但是他们忘记了,即使是再愚笨的女人,她也是一个单独的个体。
男人们将她们视若物件或打上固定标签,视若附属,可是要倒霉的哦
情感大师胤禩在线授课,念出了戏里的金句“爱情是自私的,不能分享的”
所以胤禩在商女王妃中写了这样一个情节“清冷如月的才女给王爷带绿帽”。
如月迎风流泪,她悲哀的眼眸倒映着月光,幽幽地说道:“他想要我全心全意的爱他,却吝啬地只分给我十之一二的爱,我渴望的一切,在他眼里如尘埃般渺小。他高高在上的看着我们所有人,兴致来了,就从指缝间施舍一些宠爱给我们,他却不知,为了这一份宠爱,我们争得头破血流。”
“现在,我的心已经冷了,我再也没有了当初痴恋他时付出一切的冲动,是他一次又一次将我的爱践踏,他毁了我对他的一片真心。”
“当女人对男人彻底失望,她就不会再回头了。”
看看,戴绿帽的理由都是那么清新脱俗
胤禩将商女王妃分成了三册,分别为王府风云,深陷泥潭,破茧成蝶三册。
姐姐妹妹斗来斗去,明面上的拿娇与为难是最低劣的手段,笑着在背后捅刀子才是真的可怕。
再有栽赃陷害与借刀杀人仅仅为初级宅斗,最厉害的该是运筹帷幄之中,毁情敌于无形。
温柔浅笑,端庄贤淑,纤纤玉手搅弄起风雨,棋盘上的所有人都是棋子,包括她自己。
胤禩对难产而出的新作,犹如看亲生孩子般亲切
他将新作送去汗阿玛面前,目地是为了在汗阿玛面前过个明目,只要这一关过了,日后有人要拿新作说事儿,也有汗阿玛在前头挡着,何乐不为
康熙至今还记得胤禩此前写了一本霸道王爷的小狐仙,如今又写个一本商女王妃,随口便道:“怎么又写王爷。”
“儿臣避嫌呢汗阿玛,”胤禩答道:“若是写皇上,儿臣怕您生气。”
康熙淡淡道:“你若不好好学,朕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