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打开一边的柜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在了沈定山的面前。

“这是什么?”沈定山拿了过来,这是什么衣服,看起来到有些普通。

“天丝甲。”

沈清辞将自己的双手背到了身后,那模样怎么的,都是如此都是让人感觉逾越来着。

“天丝甲?”

沈定山惊的差一些就是踢一边的箱子去了。

“这是天丝甲,真的是天丝甲?”

沈定山轻轻抚着手中的软布甲,可是怎么看也都是像是普通的布衣啊,哪是是什么天丝甲的?

沈清辞二话不说的,就从沈定山手中将那天丝甲给拿了过来,再是放在了一边的箱子上面,然后她在沈定山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抽出了沈定山的佩剑,然后用力往天丝甲上砍了过去。

而她突来的这一手,也是将沈定山给吓坏了。

人家都说虎父无犬女的,他是个玩刀,玩剑的行家,他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差?

这不,沈清辞真的玩起了剑,却也是将沈定山快给吓死了。

沈清辞移开了手,她将沈定山的佩剑扔在了一边,然后再是天丝甲拿了起来,放在沈定山的面前晃了晃,摇了一摇,再是扯了扯。

看吧,她没有说吧,她说的都是实话吧。

天丝甲是民间至宝,至于是什么东西做出来的,到是无人知道,传言是前朝的一位将军所有,后来前朝覆灭之后,到是无人得知去向了。

天丝甲薄软如丝,贴身而穿,亦是冬暖夏凉,如同无物,且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是防身的好宝贝。

至于这件天丝甲的出处,其实也是上一世,她同八牛弩的图一起发现的,她用了大量银子买回来的消息,也就是因为心中那一份愧疚,她一直在想,如果她爹爹当初有了这些,是不是就不会中那么多箭而死。

虽然她也是知道,这样的补偿无济于事,死了的人不可能活过来,可是她还是想要做些什么,所以她找到了天丝甲,研究出了神臂弩。

这一世她从开始赚银子起,就已经着着寻着这些东西了,天丝甲一共有两件,她将一件送给爹爹,还有一件,她要送给恩人。

沈定山得了天丝甲真是高兴坏了,他自然也是听说过天丝甲之名,出征在外,难免遇险,哪怕是穿了再是厚重的盔甲,也都是无济于事,可是天丝甲就不同,它可以刀枪不入,虽然轻薄,却又硬如钢石,如要有了这个,上一次他就不会被射中胸口,只要他不死,他们就不会败。

他轻轻抚着手中的金丝甲,简直就是爱不释手的。

“爹爹不去穿上吗?小心让别人抢走了,”沈清辞就像是隔耳有耳一般,小声的对沈定山说道,“比如那个位高权重,同样的也是掌控他人生死之人,”而这个位高权重的,正是当今的天子。

这样的好东西,不但是沈定山想要,皇帝自然也是想要。

“我的东西,自是不能给别人,天子也是一样,”沈定山将金丝甲揣进自己的怀里。

然后他笑着捏捏女儿的小脸,你真是爹爹的小运财童子,爹爹真的是太喜欢你了。

“生辰礼物,”沈清辞笑的眉眼弯弯的,她一直都是没有忘记过沈定山的生辰,所以每一年都是会给他准备最好的生辰礼物。

当然这一年也是一样,她已经寻了好几年的金丝甲,总算是找到了大了,而这就是她送给爹爹当成生辰礼物的。

“真是爹爹的乖女儿,”沈定山再是捏捏女儿的小脸,就迫不急待的回去要将这件天丝甲穿在身上,据说这件衣服,还是冬暖夏凉的,穿在身上也是如同无物,如此,以后大夏天的,也不用穿的盔甲,烫的像是在炉子上面烤了。

沈清辞那把长刀捡了起来,然后打开了门,提着一把长刀准备还给沈定山去。

而府内人一见沈清辞拿着一把长刀,还以她这是要去砍人的,都是吓的不敢吭气了。

当然自此,京中也是多了一道流言,那就是沈三姑娘还是会拿刀砍人的女磨鬼,一言不和,就会提刀砍人,就跟她那个将军爹一模一样。

其实也真的不怨别人想的太多,实在只是因为,她当时的形象太过彪悍了,谁让她本就不是太爱笑之人。

而她一个人走路,笑给谁看,她又不是白痴,更不是一个卖笑的,用一张不笑的脸,再是配上拿拉在地上的长剑,当时,还真是有些找人寻仇的意思。

入夜时分,落梅小院里面,仍是没有几人,沈清辞坐在外面,也是就着的一轮清月而坐,孤月伴一影,她到是适合这样月色吧。

她拿起筷子,也是喂着金雕吃着盘中的肉。

“今天是嫩兔子肉,你可是同我家的小侄儿吃的一种伙食,所以你要感谢他的,他吃什么,你就也是吃什么。”

晖哥儿今天吃的可就是嫩兔子肉的,他喜欢吃这个,本身就长的快,再是加上食量大,小胳膊小腿的越是长的结实,当然这样的小身形,以后也定会长成沈定山那样的,这是天生的将才,当然也是他们的沈家人未来的根。

每次厨房给晖哥儿准备吃食之时,便会多准备一份,晖哥儿人小,吃不了多少,最多就是吃上小半碗就饱了,而最后连这一半在内,也都是进到了这只金雕的肚子里面。

沈清辞再是喂了一块,突的,她秀气的眉毛也是跟着微微的紧了紧,然后她拍了拍金雕的脑袋,“你先是去的其它的地方等一会,这里有外人来了。”

金雕直接就飞了起来,也是飞到了一边的大树上面。

风中多了一些陌生的气息,沈清辞好像也都是许久没有闻到过了,怎么地,才是放出来了,又是想要做什么了?

身后突是迎来了一阵风,带着的还是那人身上的气息,是白锦的,也就是齐远的,可却不是上一世那个人的。

她说过错了,就是错了。

而错了,她便不会继续。

因为她并没有欠别人的。

沈清辞转过了身,手中也是端着一个盘子,而盘子里面放着也是血淋淋的生肉,可以看到那些血,当然也是可以闻到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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