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烙衡虑从她手中拿过了杯子,这已经不是喝水,而是在咬杯子了,他将杯子放下之后,将自己的双手按在了沈清辞的肩膀上面。
“你一会的好生的睡一觉,太医说,你这是急火攻心,也是要好生的养着才行。”
“我知道的,”沈清辞再是抱紧了被子,只要烙白无事,只要了景哥儿无事,她自不会弄死自己。
他们都好了,她其实也便可以不药而愈了。
“景哥儿现在的如何了?”
她问着,其实刚才她就听烙衡虑说,景哥儿已经无事了,也是被救了回来,而现在的他,又是怎么样,只是活了,还是半死不活的。
“已经吃了一次药,命到是救回来了。”
烙衡虑坐了过来,也是将被子拉到了她肩膀上,“后面想要痊愈,可能还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毕竟他全身上下都是伤,”不过,烙衡虑到可以肯定的说,是没有生命危险的,这是郭太医亲口承诺过的。
他们手中还有一株千年人参,还是上一次在雪山之时,年年为了救烙白挖出来的,虽然不如五千年的血参,可也算是世间少有的良药,他已是命人将人参给卫国公府送过去了,有着千年人参与雪狐的血。
相信,景哥儿想要保住这一条命,应该也是不成问题。
只是可惜。
哪怕是好了,怕也都是留下了一身的疤痕,好好一个孩子,已是毁了。
沈清辞听着,心头也是难受不已,她吸了吸鼻子,也是翻过了身,不想让人看到她哭时的样子。
“我想去看下他。”
烙衡虑将手放在了她发顶之上,也是轻轻的抚着,“莫去了,就算你去了,也是见不到他,太医不允许任何人过去,怕是只是人来人往,也会惊了那孩子的风,到时又是坏了伤口,就会一发不可以收拾,而那时想要再是救一命,便是难上加难了。”
而现在卫国府的那边,确是不让任何人进府,就连林云娘他们也都是相同。
哪怕是沈清辞再是过去,也就只能呆在院外,隔着一扇关着门,却是无法得知里面到底是何种情况?
而且他也不想让她现在这去。
困为林云娘正守在外面,沈清辞这若是去了,以着她如今的性子,非要将林云娘给打残了不可,而她若是不打残林云娘,便是要气死自己。
他是真的不敢让沈清辞再是气了。
“先是睡吧。”
烙衡虑站了起来,也是走到一边的香炉前,将里面的安息香点了起来,一品香的安息香,向来都是无味的,到有很好助眠作用,而他刚才给沈清辞所喝的药里面,也是加了一些安眠的成份,所以这也应该,让她好生的睡上一觉才对。
而当他再是过来之时,果真的,沈清辞已是睡了,就是她的脸色不是太好,一双手也是紧紧揪紧着身上盖着的被子。
烙衡虑让人打来了温水,将被温水浸湿过的帕子拧干,帮着沈清辞擦过了手脸,然后自己也是坐在此地,也是陪着她。
而当沈清辞这一觉醒来之时,外面天已是黑了。
她这一觉到是睡的时间过久了一些。
“可是饿了?”
而她这一醒,烙衡虑便已是感觉到了,他将手中拿着的放在了一边,然后过来,再是一撩衣摆,坐在了一边。
沈清辞摇摇头,“我想去看看景哥儿。”
“天已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