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羽不想再耽误军情,立刻着探马向友军传递消息,准备正式与辽军开战。
只走了二日,开战的气味越来越浓。因为沿途许多百姓拖儿带女四下逃散,非常狼狈。
“探马出去,打探辽军主力!主力原地休息,等待军情!”
等四万禁军安顿下来,王金羽着一队禁军登上高处,四下眺望,但并未发现敌情。钱虎说:
“可再向前推进五十里再营地。”
王金羽此时不再与钱虎用商量口气说话。北方战事,他应该负责一大部分。所以事事以商量口气跟钱虎说话,真的累。
“不可!你是武官,讲究勇字,我是官,讲究稳字。只有将辽军拖得不用再拖了,聚而歼之,才是上上之策。”
“可辽军有十万兵马,不来一场啃硬骨头之战,如何胜之?”
“最终一战免不了!但必须熬啊。让他先胜一会儿。”
“可我手痒痒了!”
“你可以以一敌三,禁军呢?混战之时,好多怨死,不值得!如果我军利用天时地利人和取胜,岂不更美哉?”
“王大人讲究兵法,可本官讲究战术!”
王金羽觉得钱虎有点虎,但他不能过分地批评钱虎。毕竟人家也是禁军三级官员呢。
“战术技巧你最懂,可战略规划就不懂了吧!”
“那是。”
“记住,你作为副都指挥使,最大成绩不是能杀死多少辽军,而是能不能斩了辽军主帅!只要辽军主帅一死,剩下的辽军,就算回逃途中,也会被杀了干净。”
“此言有理!”
“关键时候,将所有力量对准辽军主帅!”
“遵命!”
王金羽回来营地之时,探马来报:
“辽军有三万兵力驻扎于北方四十里外。”
“再探!”
“遵命!”
王金羽打开地图对钱虎说:
“你意下如何?”
“四万禁军对三万敌军,人数胜。可敌军善于马战,若我军勇,可战平手。”
“硬拼不行!”王金羽直接拒绝。“皇上的殿前司是宝贝,折损不得!从地图上看,这一带全是山地,不如打游击。”
“打游击?”
“对!将辽军堵进山里,在山里搏斗,巧中取胜。”
“不错!”
正在研究时,友军探马再报说:
“林太尉率步兵司于西北方向一百二十里驻营。”
“可知辽军另七万人扎于何处?”
“于西北二百里与马兵司禁军纠缠。”
“太危险!回林太尉,着三万禁军向东袭扰三万辽军,与本官此处殿前司禁军夹击辽军。太尉余部禁军应助马兵司禁军对抗北方七万辽军。”
“遵命!”
探马一走,王金羽立刻与钱虎再看地图。之后,王金羽与钱虎带领一百禁军,轻装前行几十里观看地形地貌。前方隐藏着的探马不让王金羽过去,说:
“前方五里处便是辽军三万人马隐蔽之地。刚刚辽军探马回去,应该报信去了。”
王金羽只好停下,说:
“本官有一计,钱将军看如何?”
钱虎说:
“一边筑造防御工事,一边缠斗,藏好粮草,透敌深入。”
王金羽竖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