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硝烟的战场突然安静,相对而坐的两人都有点无措。
上官修皱着道:“我让司机送你去酒店,今天的事大家先安静安静。”
“我不去,”言诗情抬起通红的眼眶:“发生这种事,我也很难过的,也很慌乱,我不要一个人在冰冷冷的酒店。”
“修哥哥,”言诗情说着就起身坐在了上官修旁边,拉着他的一只手臂:“修哥哥,我就住这里,我哪儿都不去。”
钱一一走下楼梯时看见的就是这个画面:女人一脸娇弱的拉着男人的手臂,满眼的祈求,男人一脸懊丧,却好像无可奈何。
搞的她好像一个逼着一对鸳鸯分开的老巫婆。
坐着的两人很快就发现了她,上官修立马弹起身,走到钱一一身旁扶着她:“不是让你先不要下来?”
钱一一在俩人对面的沙发坐下,上官修也准备挨着,却被女人严厉的阻止:“你坐对面。”
“一一。”
“你坐对面,今天的事和我的丈夫息息相关,我有知道的权利吧?”
上官修点点头,是该知道,可和我坐哪没关系啊。
“坐过去。”钱一一满脸的严肃。上官修只好在对面沙发上最侧坐下,隔着言诗情三个人远。
言诗情一脸不悦,默默的向男人处移了移。
“说吧。”钱一一斜靠在沙发背上,一手放在凸起来的肚子上:“今天真是一片混乱,上官家主携夫人,言家家主携夫人瞪了我们家的门,真是规格逆天,让我心生惶恐啊,毕竟,我结婚,可都没来。”
上官修很愧疚的喊了一声:“一一。”
“这么逆天的组合到了我家门,却给了我一闷头大棍,砸的我头晕眼花,”钱一一视线冷冷扫过局促的俩人:“说说吧,这位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什么情况?”
“一一,我扶你回房间,我解释给你听。”
“你闭嘴,要不,言小姐先说?”
言诗情很乐意,扭着丝帕,也不流泪了,却含羞的看了一眼上官修道:“钱小姐,”
“请称呼我少夫人,毕竟他结婚证上配偶表上的名字是我钱一一,而不是你言诗情。”
言诗情娇弱含情的面色一下就跨了,恨恨等了她一眼,改口道:“少夫人,这事我和修哥哥也不想的。那晚,那晚修哥哥喝多了,我送他去房间休息,可修哥哥拉着我一直不松手,”
言诗情声音越来越低,可话里的意思很明确,上官修酒后乱性。
上官修一听画风不对,坐不住了:“一一,不是这样的,言诗情,你胡说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那晚你喝醉了,抱着我不让我走,我,我推开过你,和你说你现在结婚了,不能这样,可你还是不松手。”
“一一,”上官修急了:“那天我只喝了三杯鸡尾酒,平时你是知道的,不可能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喝了酒后,等我清醒就是第二天早晨了。”
上官修说着就低下了头,那天的一早就是兵荒马乱。
钱一一轻讽一声:“是啊,我是知道你的,三杯鸡尾酒怎么会让你烂醉如泥,连人都认不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