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王金羽在宫外没有了牵挂,可宫内的风险却是异常未知,所以王金羽的心思并不轻松。不知道皇上见了他究竟如何,也不知赵淑妃如何,更不知胡施施如何。
王金羽进了宫门,一路行到御房。他习惯在御房与皇上见面,因为那里没有其他奸臣,只皇上一人非常好应付。
离别了两个月,也不知道皇上性情变未变。王金羽心下琢磨,若皇上知道王金羽在他背后搞的丑恶鬼事,皇上肯定怒不可遏。如果皇上发怒要杀他,他早就做好了与皇上同归于尽的准备,他要用赶羊器将皇上瞬间击倒,然后挟天子以令百官,然后寻机脱身。
王金羽没有贸然进入御房,而是着小太监进去通报。
“请小太监禀告皇上,王谏官请求面见。”
小太监说:
“皇上并不在御房。”
“请问皇上在哪儿?”
“皇上好多天没来过御房,不知在何处?”
王金羽心里一紧,皇上怎么了?此时另一名小太监行来,王金羽又问他:
“皇上御驾何处?”
“皇上在皇后寝宫!”
王金羽转身欲走,又回头问:
“皇上为何多日不来御房?”
“皇上不舒服,多日住在皇后寝宫!若王大人有事,请皇后寝宫面见。”
王金羽连忙直奔皇后寝宫。熟门熟路,一会儿就到。王金羽一见皇后寝宫的小宫女便说:
“请禀告皇后!说王谏官想看一看皇上。”
小宫女进去了。不一会儿,皇后亲自出得门来。王金羽连忙上前跪礼道:
“小的王谏官,给皇后请安!”
“起来吧!”
王金羽谢恩起身。皇后说:
“好你个王谏官!”
王金羽一愣,道:
“不知皇后发怒为何?”
“本宫左想右想也想不明白,为何一个小小太监升起来的谏官,只是离开皇上两个月,便让皇上茶饭不思,一病不起?”
王金羽又欲跪下说话。皇后道:
“站着说话!”
王金羽弯腰恭手道:
“皇后有所不知!只因小的年轻,并不老奸巨滑,想问题想到痒处,做事做到痛处,谏言时谏到根上,极其弃旧图新,让皇上感到新鲜而已。”
“嗯!你倒是可爱得紧!听皇上说,你的谏言,他从未拒绝过,说明你真有些本事。这一次皇上病了,皇上说过,若是你不离开皇宫,他哪里会受这么多折磨。”
“小的有罪!请皇后皇上不要怪罪!”
“皇上刚刚睡着了!你跟本宫进去看一下吧。”
“小的愿意等皇上醒来再见!”
皇后责备道:
“皇上要是醒来一看见你就高兴,一个忍不住,又要去批那些永远批不完的奏章,如何是好?”
“这个……小的以前给皇上谏言过,让皇上只批军务奏章。可能皇上事无巨细、事必躬亲,然后累倒了!若是小的给皇上看看,再去御药房开点药,一定好得快。”
“这倒是个好主意!跟本宫来吧。”
皇后转身就走,王金羽紧紧跟上。王金羽从后面看皇后,她是个有女人味的女人。皇后身材本不错,只因年大了些,皮肤终究比不过其余妃子。不过气势在这儿,一般妃子还比不过她的魅力。王金羽盯着她圆圆的臀部,一阵异想天开。
皇上躺在皇后的床上,虽然睡得安详,却一脸愁眉。王金羽向皇上跪下,并未山呼万岁。
从侧面看,皇上瘦了许多,胡子拉茬,显得更加老态。王金羽只看了一眼,便知皇上身体疾病问题所在。皇后示意王金羽起身,王金羽起来身后便退出寝内宫,皇后跟出来说:
“你不是说给皇上看病么?为何不曾把脉?”
“皇后有所不知!小的看病,只需望诊。”
“皇上疾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