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想不到,我竟然在一声炸雷后,腾云驾雾去了‘吧抓国’。当私人飞机驶入‘吧抓国’上空时,我便唧唧歪歪地催着鸿塘给我将些他们国家的风俗习惯:“喂,说,在们国家如果谁爱慕我,会怎么表示?”
鸿塘则将我扑倒一顿海吻,叫嚣道:“老子的女人谁敢窥视?不要腿还是不要命?”
我咯咯笑着,有种冲钻的感觉。
刚下了飞机,鸿塘接了个电话,就皱着眉,让我去飞机上躺会儿,然后再来接我走。
不置可否,我转身回了飞机上,眼巴巴看着鸿塘上了前来接驾的车子,在不舍中悄然转身,然后趾高气昂地转到驾驶室,推开门就大呼呼地对机长说:“送我回去。”
四十多岁保养得当的机长被我刹到,停顿两秒后,才回过神儿,恭敬的给了我一刀,说:“对不起小姐,我只授命皇家陛下。”
我吊儿郎当地打量他,发现这个机长还真不是普通的有男人味,那剪裁得体的浅灰色精致西装搭配在他的身上,有种诙谐的魅力,直吸引得人呼吸一紧,有种想要纠缠的冲动。不是我到处发情,实在是他散发的荷尔蒙太够味儿,不强烈,却勾引得人心痒痒。
那饱满干净的手指提捏着一杯咖啡,正袅袅升起白色的水雾,蒸在他光洁的下颚,弥漫上那微微含笑的唇畔,产生迷雾般的妖娆,如极夜下的蓝色妖姬般,在波澜壮阔中,给人一种宁静的妖冶感觉。
那双眼,似笑,让人觉得亲切,但若凭借那微妙的感觉,就可以理解为……勾引。
不过,想我‘倒拔龙阳’也是美男堆里爬来几个来回地,虽然有些被刹到,但却不忘自己的目的,当即轻佻一笑,摸了摸肚子:“这里没准有了小陛下,且听我们娘俩的发音:送我们回去。”实在是不放心段翼,不晓得他怎么样了,更不知道他是否仍旧被黑色的组织追杀。虽然现在这么走,对鸿塘没有交代,但若交代了,我一定得准备好刀子,把自己一同交代了。
机长优雅地饮了口香气四溢的咖啡,细细品下后,才接着眼含兴趣道:“这么说,我得听这位小陛下的话?”
我猖狂一笑,加重自己的风尘味道:“那是。”
机长若有所思道:“小姐,如果留在这里,王子大人会对很好的,至少会用金丝笼把装起来,喂养钻石为诱饵。”
我微微皱眉,一手掐腰道:“老娘就是扶不上墙的阿斗!别废话!送老娘回去,不然等我当了王妃,第一个收拾!”
他嘴角微微颤抖。
我冷哼一声,往副驾驶上一坐,抬手向前一指:“开机!”
他转头看我,也微微皱眉,犹豫道:“这……不太好吧。”
我笑露尖牙:“是您开呢?还是我开?”
他想了想,颇为认真道:“开吧,我不会。”
我微微一僵,重新打量起他,就这么对视了两秒后,有人敲们进来,行礼禀告道:“王,那个女人……”话音因看见我而停顿,然后用请示的眼望向我最开始以为的机长大人。
那个男人摆摆手,示意侍从出去,自己处理。
侍从退出去后,我仍旧坐在副驾驶上,没有动。
男人坐到主驾驶位置上,饮口咖啡,问:“现在还有什么想法?”
我直视前方:“开机!”
男人低低笑了出来,望向我道:“还要回去?”
我直视他的眼,认真道:“先前是我鲁莽了,请您见谅。但既然您能出现在这里,我乡,如果不送我回国,还真对不起鸿塘被调走的一次精心布置。”
男人眼波烁烁地点点头,赞道:“不错的头脑。”
我一脸黑线:“不待这么夸人的,如果这都想不到,我就得用脑袋蹦回国了。”
男人的脸抽动两下终于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支撑起大长腿,想我身边靠来,那淡雅的香熏味儿甚是引人心悸。
当他的手提起我的下巴,当他的呼吸落在我的唇畔,我脑中轰然一乱,听见他诱惑道:“宝贝,跟我如何?我会疼,让享受一切奢华,让最大的钻石垫的床脚。”
我呼吸一滞,傻呼呼的问:“大叔,我舍不得用钻石垫床脚。”
他微微一顿,脸上呈现龟裂,然后继续蛊惑道:“那就顶床头,如何?”
我极其认真的摇头:“不好,我喜欢夜明珠。”
他手指一用劲,眼神变得不善良,又道:“那就换夜明珠。”
我坦诚一笑:“可惜,我喜欢用夜明珠垫床脚。”
他的面目有些冻结,直直杀气刺出,态度一凛道:“别不识抬举!”
我猫样的一缩:“大叔,您的脾气不太好,小心肝火太旺。”
他忽然狰狞一笑:“想知道我整治人的手段吗?”
我放弃地软成泥巴:“玩强奸啊?还是玩碎尸?麻烦您最好把我运回过去再动手,不然鸿塘快回来了。”
他直直望进我的眼,寻视着我的真实想法,半晌,悄然上扬起唇角,退开些距离,又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贴近,就在这瞬间的变化间,那扇大门被一脚踢开,一个圆滚滚的物体就这么横冲直撞了进来,然后一肉掌拍出,直袭那男人后脑,砰地一声震荡后,那肉球双手掐腰,拔高了嗓门起誓磅礴地呼啸道:“尼尼!敢背着我偷人,想残想死选一个先!”
被打的男人忙一改刚才的种种嘴脸,急着表白道:“没有,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