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没有理她,冷着脸站在她面前,一看就是人狠话不多的角色。
季南夕的声音引起了虞沫知的注意,虞沫知听声看了过去,心里顿时升起一个不祥的预感。
白爷看向虞桑晚,慢条斯理的说:“接下来的场面会些许血腥,避免影响到你的身心健康,先去餐厅,我随后就来。”
用最客气绅士的语气,说着够狠的话。
血腥……
季南夕被吓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要弄死她的节奏。
虞沫知望着白爷那张狂的气场,心猛地下沉,脸色并没有比季南夕好到哪里去。
榕城谁不知道季南夕是她身边的一条狗,事事为她出头,与她形影不离。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白爷这是故意拿季南夕开刀,打的是她虞沫知的脸。
他是不是知道季南夕到处说他给她送礼道歉的事了?
周辞走到虞桑晚身边:“虞小姐,我已经找到了一家不错的火锅店。”
虞桑晚点头:“行。”
刚踏入宴会厅,就听到白爷毫无温度的声音在厅内响起。
“割了她的舌头。”
虞桑晚脚步一顿,只觉得后背发凉。
不用说,白爷一定是知道了季南夕散布谣言说他给虞沫知送礼道歉的事。
他没必要拉低身份去给那些听过谣言的人一一解释,直接割了季南夕的舌头,这件事传出去,就足以证明他和虞沫知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虞沫知刚养起来的优越感,也会因此荡然无存。
这的确是一个最直接最有效的惩罚。
不得不说,白爷此人是真的狠。
季南夕好歹是季家大小姐,虽然季家在榕城的地位不如虞家,却也排在前十。
他却不在乎,直接把季家给得罪了。
虞桑晚看向周辞:“你是男人,比我更看得懂男人,你觉得,白爷是敌是友?”
周辞一怔。
这哪里是敌?
分明就是自家人!
可他为了他的舌头着想,不敢说,真的不敢说。
尽量为自家三爷说好话:“白爷刚才在风浪尖上和你用了同一瓶香水,并没有没有转身就走,把你和虞先生丢在发布会上,而是共进退,我觉着,应该算是朋友吧!”
这根本就是挚友嘛!
要不是虞小姐突然这么问他,他还以为这是一对夫妻在打脸虐渣,他磕糖豆磕得牙疼了。
虞桑晚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她更谨慎一些:“伊莎这一次的风波,多多少少波及到了白爷,在不明确是敌是友之前,与他相处要小心才是。”
“应该不用这么紧张吧……白爷还为虞小姐惩罚那个西兰花呢。”
“什么花?”
周辞连忙改口:“季南夕。”
虞桑晚笑了笑,不以为然的说:“季南夕造了白爷的谣,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收拾她很正常,上车吧。”
周辞却不这样认为,他小心翼翼的为虞桑晚打开车门。
这位虞大小姐在他看来就是尊神,要好好伺候才行。
在他看来,那个季南夕就是个红眼病,典型喷子。
她不光是造谣,还在发布会上带了好几波节奏,害得大家都在言语攻击虞小姐,这让三爷不舒服了。
结合上次有个骂虞小姐的女人被三爷缝了嘴。
这么一看,他更觉得是为了惩罚季南夕言语侮辱虞小姐,这才要割她的舌头。
周辞继续为自家三爷说话:“虞小姐,不管怎么说,白爷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如果他愿意和你做朋友,不要拒绝吧?”
“嗯。”
周辞这就放心了。
在心里默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