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在这里挺好的,还没见到大伯父和三伯父,我直接离开也不礼貌。”
薄肆凝视了她片刻,也没再坚持,语气温和:“等我明天我去参加白老先生的宴会再来看你。”
“你如果太忙,不用记挂我。”她客气的说了一句。
薄肆却听出了不同的意味,她似乎是在关心他,这种感觉,太久违了。
久到,他都差点忘了,她曾经是一个很温柔贴心的姑娘。
他眼底的深沉难得被暖阳覆盖,不厚不薄的唇微微勾起一个清冽的弧度:“好。”
虞桑晚看着他的笑容,有些失神。
她竟不知,他如此刻板深沉的人,竟然也会笑。
薄肆走之前,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太妃糖:“记得吃,糖化了就不好吃了。”
“知道了。”
薄肆走出她的视线时,她垂眸看着手里被包装得很好的糖,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她时刻都很清醒。
他对她的好,不过是权衡利弊后的图谋不轨。
叮咚。
就在这时,手机收到了一条邮件。
她点开后,看到内容,嘴唇勾起了一个懒洋洋的弧度,又冷又玩味。
看来,明天薄肆不用来找她了。
她还正愁怎么破坏他和白老先生之间的合作呢。
机会就来了。
……
第二天。
白老先生的生日宴在榕城最具代表性的酒楼举办。
宾客全是来自各个地方有头有脸的人物。
在宴会上随便抓一个人,身价都是上亿。
所以,一般像这样高级的宴会为了嘉宾的安全,设定很多门卡。
毕竟,不管是谁出了事,白老先生都不好交代。
虞桑晚下车,抬头就看到酒楼门口人来人往,有两个保安在验邀请函的真假,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门边客气的迎接着贵宾。
那位,应该是白老先生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