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我我忘了在上课了。”周颐觉得是有点对不起同桌,低着声音同同桌道着歉。
同桌是个女aha,叫陈钦,高中的时候因为是同桌的缘故,故而两个人的感情还算不错。
“这次就算了。”同桌恶狠狠的说道,“下回再这样你就给我滚。”
“好好好”周颐在那点头如捣蒜。
“周颐”看着周颐在下面小动作不断的,再加上昨天他们班主任还说周颐最近上课不认真,要其他课的老师帮忙把周颐盯着一点,所以任课老师终于忍无可忍的再次叫到周颐的名字:“你到底是来上课的还是来聊天的不想上课的话就出去还有你陈钦,你上回物理就没有考及格,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脆等到明年再去参加高考吧”
“”同桌又一次的被周颐给坑了,一眼瞪过去让周颐尴尬的恨不得用脚趾头在地上扣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出来。
“对不起老师。”同桌道起歉来是非常的干脆果断的,一看就是平日里没有少干。
周颐记得同桌,虽然高考的时候同桌没有考得很好,但是后来去参了军,在军队里混得很是不错,听班上的同学说陈钦后来还当上了军官了呢。
同桌都道歉了周颐自然也是跟着对老师道歉,正在考试做测试,老师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是恶狠狠的对周颐和陈钦两个人说道:“你们最好给我好好考,尤其是你周颐,考砸了可就有你受得了。”
周颐:“”
不当学生多年,但是听到了考试以后周颐还是忍不住的紧张。
但这不是最紧张的,最紧张的是当她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份试卷,上面的每一个字周颐都是认得的,但是它们凑在一起具体表示的是个什么意思周颐就完全不知道了。
“”高中毕业了七八年,鬼才记得读时候学过的东西了。
周颐大学的时候学的是物流相关的专业,但是工作的时候却是去了一家与大学专业完全不相符合的公司做了一个数据分析师,结婚后又在家当了几年的全职主妇能记得高中学过的东西那才奇了怪了。
周颐拿着那
份试卷看了整整两分钟,硬是没有看出第一道选择题该怎么做。
“”整个班都在低头认真的做着试卷,周颐痛苦的张望了一下,发现除了自己这个二十六岁的灵魂乱入到这高三的课堂上以外,别的什么都很和谐的,就连同桌都在认认真真的拿着草稿纸在算着。
尤其是展信佳,她坐姿从来都是端端正正的,乌黑柔顺的头发趴在肩头,外面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带上了一圈光晕,是大学时候周颐最想念的模样。
打住打住
周颐悬崖勒马的把自己的视线从展信佳的身上收了回来,她不可以这样的,她和展信佳早就结束了,结束了都有五年了,她已经结了婚有了小孩,对过去的事是没有资格再去留念着什么的。
与其想那些有的没有的还不如想想自己手里的这张卷子该怎么做吧。
可是真的一个也不会啊
“你会做吗”周颐在椅子上坐了十分钟终于忍不住的跟同桌打起了口型,“我不会”
同桌一脸的像是见了鬼的表情,“你不会做”
开什么玩笑,周颐的物理在全班都是数一数二的好。
跟她这个物理不及格的人说自己不会做打趣谁呢。
“借我抄抄”周颐也顾不得什么面不面子的人,她读的时候成绩是不错,但她实在是毕业了太多年了,早就把高中学过的知识忘到了爪哇国去了,现在别说是做试卷了,就是随便让她写个物理的公式她都不一定还记得。
哦不对,除了光的折射率以外。
那是最简单的,也是她曾给展信佳表白时用过的,估计到死的话她也不会忘的。
但现在的问题是这张试卷上不考初中最简单的光学,而是曲线运动、万有引力、动学、力学什么的等等。
看着试卷上面密密麻麻的的各种符号,周颐第一次的开始埋怨起了自己回到十八岁时的这个开局。
这不是要人命吗。
“诶第一题选什么啊”见同桌不搭理自己,老师又坐在讲台前盯着,前后的又看不见,没办法,周颐还是求到了同桌的身上去了。
“自己做,”同桌语气很不爽,“我还想着抄你的呢。”
周颐:“”
这么
一说周颐记起来了,读的时候同桌是抄了自己不少呢。
“我给你抄了那么多回的,这回你也给我抄抄吧”周颐破釜沉舟道。
“”同桌好像是翻了个白眼,“选a”
周颐慌不迭乱的把a给写了上去。
然后又问:“第二题呢”
“吧”
这个“吧”字就很有灵性了。
周颐憋了半晌,最后还是没有选择的把同桌的答案写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