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帝：“......”
众人：“......”
两个选择不都得死，有啥区别......
“噗呲。”
少年清脆明朗的笑声将后排几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那是几个身穿灵尘派服饰的女弟子，当她们看清发出声音的人后，都不由得呆愣住了。
好一个俊朗清透的少年！
女弟子们都忍不住红了脸颊，恋恋不舍的回过头，却又小心翼翼的频频偷看。
“姐姐，确实是个随性的。”
少年敛了笑意，望着前方女子黑色的背影，低声说了一句。
站在他身旁的乌魔赞同的点头，然后忍不住看了眼自家的王。
少年清俊的眉眼间带着些许的孤独，让乌魔忍不住的难过。
少年成王的代价是大的，他们王本也该是个随性的性子，却因身份而活的束缚。
景砚对于乌魔的悲伤思秋全然不知，一心扑在前方，只看聂九歌如何处置那个男的。
聂九歌握着长剑，慢步逼近一直未有言语的幽帝身前，邪恶道：“既然你自己不选，那本尊帮你选好了，毕竟你还是幽州之帝，那本尊大发慈悲，让你死的体面一点，留你个全尸好让你风风光光的办丧礼！”
幽帝闻言瘫软在地上的身体往后缩，却嘴硬的威胁：“聂九歌，你大胆，朕是幽州之帝，你敢杀朕，这是以下犯上，皇族不会放过你的！”
聂九歌轻笑：“皇族？你是说你带来的那些禁卫军吗？”
聂九歌给他指了一个方向，那原本是穷奇，白虎与禁卫军厮杀的地方，鲜血流淌，横尸遍地，尸体残碎，有的没了头，有的断了身。
看到如此残局的众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看向两兽的眼神由最开始的嘲讽变成了敬畏。
“看到了吗？”
聂九歌幽幽的声音在幽帝耳边响起，那空幽的声音就像地狱传出的回声。
“那些人，都是被你的无知害死的！”
幽帝使劲摇晃着脑袋否认：“不，不是我！”
他深邃丧气的眼眸紧紧盯着聂九歌：“是你！是你杀的！你就是个恶毒的侩子手！”
聂九歌平静的看着他，低声道：“既然他们都听你的命令下去了，你也该去陪陪他们了。”
她手中流光溢彩的长剑在太阳的照射下微微反光，刺到了众人的眼。
就在众人以为幽帝在下一秒就会血洒当场时，一道年轻的声音传来。
“聂塔主，剑下留人！”
众人心中吃惊，竟还有人敢反抗聂九歌，真是胆大妄为。
但当众人看清了来人时，纷纷恍然大悟。
难怪，难怪了......
来人正是皇族太子，云墨。
匆匆赶来的云墨发丝有些凌乱，他这前日在为宗派大比的事游走解决，昨日刚刚闭关，今日就莫名其妙被大长老揪了出来。
在一翻询问之下，才知道他的父皇竟在他闭关之时，不顾众位长老的反对，抓拿了灵连塔一行人。
这可不就是彻彻底底的得罪聂九歌吗！！！
知道这件事的他就感到身心交瘁，连梳洗都来不及，便匆匆赶来了。
若他再晚来半刻，云墨也就只能抱着他父亲的尸体回去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