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就这么晃悠到了大会堂附近,看着那些忙碌的工人,什么也不说,就站在那儿默默地看着。
他足足站了一下午,引得旁边站岗的卫兵都过来查他的证件了。
当然,许大茂根正苗红,没有任何问题。
许大茂抽着烟在那儿思考着,自己要是靠着抄歌拿几个省部级奖项,哪怕是化部教育部中宣部的,那厚着脸皮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了。
为了自己和家人们的安全,要什么脸是吧。
但是靠着抄歌抄到那两位面前,还堂而皇之的获得由他们颁发的荣誉……
这是一种亵渎。
这事儿不能干,不然晚上睡不安稳,心里有愧。
尤凤霞本想着是许大茂跟自己一起去表演上报节目,许大茂直接拒绝了。
如果说自己去了战场上为国建功立业保卫边疆,又或者靠着系统给国家发展添砖加瓦,因此而获得那两位的嘉奖,这都说得过去。
可靠着抄袭得到他们的认同,许大茂再怎么不要脸,这种事情也干不出来。
十几分钟都没花,靠着记忆里的东西,又没出啥力,总感觉德不配位。
表演自己不能去参加,但其他人去表演没有问题,自己真心没有那个资格。
作词作曲也只能改成——整理改编填词人。
说自己是创作者,没那个脸。
采风的时候,听到老乡唱歌,作为一个记性很好的艺术工作者,记下来再稍微改动一下,没毛病吧?
非常合理!
而且许大茂很怕在那样的场合下,如果被看出来点什么,那就不好了。
且不说那两位,还有那些铁血将军,以及各种安保工作人员,许大茂就不信里面没有高人。
至于自己不去,而只给尤凤霞写歌的理由也很简单——我许大茂“社恐”!
你尤凤霞拿奖,以后这歌我算半个创作者,跟着面儿上有光,有奖状就更好。
你尤凤霞没能拿奖,我也不损失什么。
想通了的许大茂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回了四合院。
真是自找麻烦,唱什么歌儿啊?
唉……
四合院里,阎埠贵照例在门口守门占便宜,今天还破天荒的腆着脸跟许大茂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