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有队伍已经就位,南宫询一挥手,一旁的军士挥舞着信号旗,号角响起,代表了演武开始。
十支队伍一同入场,顿时让整个营地都变得拥挤起来。
进了场以后,孟怀安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盔甲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顿时后悔自己提前准备的投降信号旗是不是太小了。
看着如此多的人涌入场中,站在看台上的上官虹也不禁担心起来。
孟怀安挥舞着手中的信号旗,鸳鸯阵中的队长收到指令后,立马在小队中下达指令。
只见十支队伍的队形展开,随时准备和敌人短兵相接。
然而让孟怀安诧异的是,自己这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受到攻击。
看着激烈的厮杀在一起的其余队伍,孟怀安心里暗道:“其实就这样被忽视到结束也挺好。”
可是事情终究没有像孟怀安想的那样发展。
也许从一开始,各个队伍的指挥官并没有想将兵力分到孟怀安这支队伍。
可是打到白热化阶段,哪顾忌的了那么多。
看起来最弱的辅兵队伍,顿时成了其他队伍的目标。
看着从四面八方冲过来的士兵。
孟怀安摇了摇手中的信号旗。
辅兵们顺势换了阵型,以孟怀安为圆心,团团围了起来。
那些身披重甲,手持短刃的士兵想要冲破前面的长牌手和藤牌手时,都会被后面手持狼筅的辅兵用狼筅扫倒在地。
扫倒在地的士兵若是还想再起身,后面的长枪并立马上前补枪。
虽然这次演武用的兵器都没有开刃,但是铁器重重地砸在身上,即使是身穿重甲也吃不消。
很快倒在地上的士兵便失去了战斗力,甚至为了少挨几下,拼命地往后爬,想要远离鸳鸯阵。
站在看台上的南宫询诧异地看了一眼孟怀安带领的辅兵方向,随后又看了一眼上官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南宫询观察了片刻便发现了鸳鸯阵的玄机,虽然辅兵们只是在不断重复着一个动作,但是配合起来颇有章法。
其余的队伍看起来打的激烈,其实在如此混战之下,根本无迹可寻。
上官颙脸色阴沉地看着场上的变化,别以为找了骁骑营的甲士,这场演武肯定是稳操胜券了,可谁料这些骁骑营的甲士步战还不如普通的长枪兵。
纯粹是靠着一身盔甲和河间王家奖赏的许诺才硬撑着。
即使是这样,也有一大半的人失去战斗力。
一阵激烈的厮杀下来,反而只有孟怀安带领的这支队伍没有任何人倒下。
其余的指挥官们很快便发现了不对,不约而同的指挥士兵们向孟怀安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