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和姜叔告别,来到综合办公室,开了几张介绍信。80年代出门,不管是坐车,坐船,住宿那都是需要介绍信的。
没有介绍信的情况下那真的是寸步难行,回到更衣间,把身上这套警服,放在了早上拿过来的挎包里。
苟小宝决定去京都坐车的时候,穿着这身警服,他并不是为了炫耀什么,而是单纯的想避免一些麻烦。
80年代的火车上,不仅有小偷和骗子,严重的都会出现抢劫。领着两大一小三个女人出门,穿上这身警服,会避免不少麻烦和危险。
在厂子吃完中午饭,来到孙胖子隔壁的酱货店。店老板是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人,现在已经过了饭口,发现有人进来,连忙站起身子招呼着。
这家酱货店,虽然在外面看着房子很破旧,但进到店里之后,发现里面的环境很好,不光是装酱货的锅碗瓢盆,就连刀具菜板,都是非常的干净整洁。酱货的色泽,外观都十分美观。
最重要的是:他们家的酱货味道非常棒,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不仅有淡淡的酱料味,并且还保留了食材原有的味道,肉质鲜嫩,用料新鲜,令人回味无穷。
前世,这家酱货店一直开着,老板换成了现在这位的儿孙,铺面也从现在的一间20平米的小店,变成了后世近千平米的前店后厂。
这家店的几任老板,苟小宝都见过,全都非常低调。不张扬,对人十分和善。
苟小宝谎称自己是酒厂食堂的,突然接到有招待任务,做菜已来不及了,打算把店内的所有酱货打包买走,希望老板给个便宜价。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酱货店老板再三确定了几次,才开始过秤打包。
由于所有酱货都是从汤锅里捞出来的,都是温热的。所有酱货装了满满两大铝盆,100多斤,才仅仅花费了不到90元钱。
付钱的时候,苟小宝无意的提起,非常喜欢他家卖的肉包子,老板秒懂。
把卖剩下的肉包子,馒头,花卷,豆沙包,给苟小宝都通通的包了起来,说是不要钱给苟小宝拿到家里去吃。
苟小宝掏出十张大团结,豪气的拍在了柜台上,告诉老板,这些面食一定要给钱的,加上两个铝盆,多少就100元钱了。
酱货店老板激动的不要不要的,酱货店老板每次酱东西,一次就是酱出三天卖的量,这次苟小宝一出手,就把这个老板三天的卖货量解决掉了。
苟小宝让老板,把所有买的东西,用倒骑驴,送到酒厂后门的小巷子内,老板欣然的同意了。
走到巷子一半的时候,苟小宝招呼住酱货店老板,把所有东西放到了一个僻静处,会错意的酱货店老板秒懂,于是照做了起来。
走出挺远,心里还暗自佩服苟小宝的胆大心细,这个中间商做的很称职,濒了这个缝这个小伙子应该挣不少,真正做到了买方,卖方生死不相见。
对于酱货店老板心中的种种想法,苟小宝并不知道。其实苟小宝的想法很单纯,只是借着酒厂的名义,多买了一点吃的。
至于让酱货店老板把东西送到酒厂后门小巷子内,主要是这里僻静。只有早上有几个给食堂送货的人进出,平常干脆就没有人,也利于苟小宝把所有的东西收入空间内。
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苟小宝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家里。
换好家居服,把院子大门插好。院内像小山一样的柴禾堆,只留下一点点,够做三两天饭的柴火。其余的都收入了空间里。这些柴火棒子,绝大多数都是大壮原来过来给劈出来的。
来到煤堆旁,不管是块儿煤,还是面煤通通的都收入了空间,因为现在不需要烧这些东西。
苟小宝在院子内转了一圈,只要是自己家的东西,现在暂时用不上,就全部收进了空间。
就连大黑和小黑的狗窝,也没有放过。原本在院子内趴着的两个狗,发现自己的窝没了,也无法淡定了,四处寻找了起来。
苟小宝回到西屋,找出父亲每次出差都会带着的两个帆布包。
把自己家能够找出的所有饭盒和带盖的搪瓷盆装到了一个帆布包内。
把警服和在空间内找出的一套米色亚麻唐装装到了另一个帆布包内,想了想又装了一双新的老北京布鞋。
做完这些,把五斗柜,炕柜,桌椅板凳。全都收入了空间内,西屋现在只剩下炕上的一套自己睡觉的行李,一个喝水用的搪瓷缸子,其余什么都没有了。
来到厨房看了看,觉得厨房的东西可以明天再往空间内放。其实也没有什么,一个碗架柜子,一个水缸两个水桶,不多的米面粮油,以及菜板刀具。
来到两女住的东屋,刘娟的东西基本已收拾差不多了,一个柳条箱子,用被单包裹好的两个包裹,还有炕上的一套被褥。
而周玉梅和妞妞的东西就更少了,一个柳条箱子,一个帆布包。帆布包是妞妞的,里面的几套衣服都是妞妞的父亲和奶奶给买的。
苟小宝在西屋没有什么兴致继续看下去了,刘娟的东西拿走之后,剩下的,明天也会直接收入空间。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苟小宝拿着大铝盆进了空间超市。在冷里拿出一个小鸡儿,一大块猪肉一大块牛肉,全都放在了大盆内。
这些东西是明天拿到大舅家去的,所有的人都会去大舅家住,明天白天苟小宝会把这所房子的自家所有东西,收进空间超市内。
接下来一个多月,大黑和小黑也将被寄存在大舅家。
晚饭苟小宝烙了几张油饼,黄瓜和干豆腐拌了一个凉菜,将中午买的香肠和猪头肉各弄了一盘,最后简单弄了一个鸡蛋汤。
远远的就听见妞妞的抱怨声传来,苟小宝打开大门朝外一看。
妞妞像一个愤怒的小鸡仔,在前面边说边比划着,刘娟和周玉梅跟在她的后面,也不言语也不制止,只是静静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