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房,一眼就看到了架子上的青花斗彩莲托八宝天球瓶。
拿在手里特别有分量,天球瓶器型硕大,线条流畅,饱满圆润,胎釉非常好,瓶直筒口,长颈,丰肩,浑圆硕腹,圈足,足底露涩圈。白釉为底,斗彩作主题纹饰缠枝莲托八宝,外壁以斗彩绘画纹饰,青花作地,黑彩勾勒纹饰,釉上填以五彩,和粉彩,底“大清乾隆年制”六字三行青花篆款。
这可不便宜,好物件,也不知道多少钱收的,放回架子上,在房看了一圈,也没有好物件了,回到茶台,喝了口茶,张涛电话来了:“小宇,刚哥怎么没接电话?”
“刚哥睡觉呢,怎么了?”
“你跟刚哥说,能不能明天下午走,上午有点事。”
“好,等刚哥醒了,我跟刚哥说。”
“那行,费心了。”
挂了电话,胡子哥看着我:“涛哥电话,说明天有事,下午走行不行。”
“哦,晚上咱们出去吃?”
“我都行,问问大家。”
“哪有大家啊,就这么几个人。”
“那就吃呗。”
刚哥从房间出来,胡子哥问刚哥:“刚哥,钱怎么分?”
“按以规矩分。”
“刚哥,涛哥说,明天下午走行不行,他那面有事。”
“那就下午走。”
“晚上大家出去吃?”
“你们定吧,我出去一趟,晚上回来。”
“刚哥,我跟你去吧。”
“也行,跟我走吧。”
来到一楼,刚哥对花姐说:“给小宇多拿些现金。”
“好。”
花姐给我拿些现金,放在一个牛皮纸袋里递给了我,我准备开车,刚哥上了主驾,路上刚哥也没说什么,最终带我来到一个寺庙,(寺庙就不说名字了。)可能因为下午了,寺庙也没什么人,我看了眼刚哥,刚哥也没搭理我,当时我心里想,老头子怎么了,还来这地方了,悔过自新了?
刚哥并不像咱们去烧香,而是来到“客堂”,客堂有一位师傅,看到刚哥和我,起身,刚哥对知客说:“打扰师父,我们师徒二人,希望拜见下主持大师,烦请师父指点一下。”
“两位施主,住持不方便会客,如想参观寺庙,可免费进寺参观上香,若是拜见高僧,劳烦两位施主,还是去其他寺庙造访。”
刚哥从我手里拿过钱,又给放上一封信,信用信封包裹着,递给了知客:“劳烦师父把这两个信封转交给大师,就说有两位客人诚心求见。”
“两位施主稍等。”
知客师父走后,我跟师父等了好一会,知客师父回来了,随后把装信的信封递给刚哥:“主持回话,两位无需拜佛,问心责安。随后又把装钱的纸袋子递给刚哥,主持说:寺庙不接受施舍,还请施主拿回去。”
我看了眼刚哥,刚哥也没说什么,带着我就走了,回铺子的路上:“刚哥,你这是?”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
“哦,晚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
“那我安排了。”
“好。”
一路上刚哥都没有说话,我知道刚哥对于方叔的事非常不开心,柳哥是方叔的徒弟,师徒二人都不在了,换做谁也不能心安,但是也没办法,小柳贪心太大了,如果按照约定,其实是很好的一个选择,可是他贪得无厌,最后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