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赶紧接过,乖巧的点头:“谢谢。”
韩时全然无视了正驾驶里的乔洌,半个身子都要挤进来了:“谢谢?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南意讪笑,往后躲了躲。
少年汗湿的碎发挡不住他眼底的欢喜,但这份热情她实在是承受不来。
乔洌厌弃的将他推出去,重新发动车子。
“不早了,快回家吧。”
韩时没听见一样,只顾着对南意招手:“同学!拜拜!”
“拜拜……”
出于礼貌,南意也招了下手。
乔洌开车,身后响起韩时按喇叭的声音,南意不禁回头看了一下。
夜幕深沉,少年的身型沐浴在月光下,气盛的很。
“乔先生,他是?”
南意好奇的问。
乔洌简单的解释道:“世交家的孩子。”
南意被韩时弄得有些慌,拍了拍胸口。
到了盛水湾附近,她和乔洌谢别,回了公寓。
打开门,顾西洲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灰白的烟雾充斥着整个屋子,他不知道抽了多少根,南意被呛到,皱眉问道:“顾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坐上乔洌的车之后吧,我也回来了。”
顾西洲眼神幽暗的掐了烟,漫不经心的算着:“从宴会厅到盛水湾,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你却用了半个小时,呵呵,你们聊得不错?”
南意在烟味中捕捉到了浓厚的酒气,这人是喝了多少。
南意去给顾西洲倒了杯水,她递过去,那人却迟迟没接。
顾西洲打量着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口吻严苛,像是在审讯自己,南意皱起眉头,一股闷火涌了上来。
“没有,乔先生开车比你慢。”她回答的也生硬。
顾西洲并不满意,酒意上来,他很不耐烦的看着南意的样子,这孩子一耍起小性子就格外的硬骨头,他并不喜欢被挑战,尤其是被南意。
“是只和你在一起,开车才会慢吧。”
顾西洲刁钻的说。
南意气极反笑,抱臂看着他。
这副架势看的顾西洲眉头一挑:“过来。”
南意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搂住顾西洲的脖颈,挑衅一样的笑了笑:“顾先生,你放心,我对你是绝对忠诚的。”她还把那句又说了出来,“je t''ai deps dix ille ans”
顾西洲似笑非笑,托着南意的小屁股,抱着她回到屋子里。
借着酒劲儿,顾西洲很粗鲁的要了她,而且一次又一次的,南意咬牙,在这场放纵里感受不到一点的怜惜和爱意,甚至被刺伤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终于结束了,顾西洲出了汗,酒气也少了许多,起身去洗澡。
南意窝在被子里,看了一下腰间的纱布,隐约有血迹。
她轻嘶一声,冷汗直冲后背。
但顾西洲洗完回来后,只是躺在了旁边,连一个拥抱和安抚都没有。
南意知道,这又是在惩罚自己不听话了。
心里有股酸涩感在往里钻,像是要把她单薄的身躯硬生生刺穿一样。
她想哭,又不敢。
南意索性拖着身子去了卫生间,将腰间的纱布撕开,那里的淤血已经模糊了,简单的换了一下纱布后,她才走了出去。
刚把卧室的门推开一半。
“睡不着?”
顾西洲很疲倦了,却还是很有耐心的和电话那头的人温声细语。
南意不用想就知道是柳颂。
两人对视。
顾西洲酒意稀薄的眼睛盯着南意,忽而对电话说道:“那给你讲个小兔子的故事?”
南意赶紧接过,乖巧的点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