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慎言听了,立马道:
“确实该如此!
我等还是早早上路为好!”
……
其他暂且不表。
姜曰广接了钱谦益的任务后,那是绞尽了脑汁,但还是不得其法、没有头绪。
正好这时候,他的儿子从外面回来;仔细看,他的脖子处,竟然还有口脂留下的吻痕!
姜欧倪看到老父亲的脸色,赶紧收拾起笑容,躬身一礼道:
“爹,您这么早就下衙了?”
姜曰广冷哼一声,指着儿子衣衫不整的模样,开口教训道:
“你瞧瞧你都成了什么模样!
如今,皇上刚刚驾崩,你还穿着如此惹眼,就不担心有人会弹劾你老子吗?
快去将衣服换了!
还有,最近少往秦淮河上跑!
皇帝大行,那就相当于死了君父!
你老子我如果走了,你还能开开心心的去喝花酒庆祝不成?!”
姜欧倪:……那可不一定!你一蹬腿、分了家,那我的日子可就松快、逍遥了!
他自然不敢将心中的想法宣之于口,忙坐下来,开口问道:
“爹,你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儿子读的本事稀松平常;但自问还有几分歪才,可以为您分忧!”
姜曰广听他这般说,心里还是很熨帖的;就将上午商议要搞臭王国梓的事情说了出来!
姜欧倪听了,似笑非笑的道:
“爹,这个钱谦益……”
“住口!
牧斋兄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敢直呼其名?!”
姜欧倪嘟囔道:
“这老东西行的不端,做的不正,还不兴让人褒贬?!
当年他迎娶一个妓女,却始终不愿意透露新娘的身份。
您当初去观礼,见新娘是柳如是时,不也向柳如是和钱老头扔石头、臭鸡蛋、烂菜叶子了嘛。
您瞧瞧,那钱老头受到过任何的干扰嘛!
麻蛋!
这还真是:
十八新娘八十郎,
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
一树梨花压海棠!
哼哼,就是不知道,他刚出世的女儿,是不是他的种!”
“孽子,你……你这是要气死我!”
姜欧倪见自己老爹动了真怒,赶紧道:
“爹,您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