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演乐呵呵的道:
“今天莳花馆来了一批红倌,吹拉弹唱、无所不能!
稍后各位同僚进去后,都可以体验一把。”
吏部天官听了,立马附和道:
“各位同僚,这批姑娘论样貌,不输什么秦淮八艳;论销魂,体验过服侍后,都说是一绝!”
定国公徐允祯这时候也凑趣道:
“是不是草完了,还有其他服务项目?
这个莞式服务,我倒是没尝试过;今日倒要体验一番!”
陈演想了半天,才回过味来,明白了徐允祯口中莞式服务是什么意思。
他笑骂道:
“公爷,你还真是不学有术。
草字下一个‘完’,可不就是‘莞’嘛。
你这个莞式服务,总结的好!
哈哈哈哈!”
……
就这样,一群老嫖客进了莳花馆,纷纷体验了一把“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病态快感。
销魂过后,年纪最大的礼部左侍郎搂着能当他孙女的粉头,即兴吟诗道:
“我年八十卿十八,
卿是童颜我白发;
与卿颠倒本同庚,
中间只差一花甲!”
那粉头也知情识趣,连忙夸道:
“老爷在床笫间,可比毛头小子还凶猛。
奴见了都害怕!
老爷可真是又高又硬!”
“怕就对了,老爷就喜欢你这种怕!”
说完,这个老不羞又抱着她啃了几口。
就在这时候,巡城御史小心的跑了过来,将这些沉迷温柔乡的官员们都重新叫了出来。
接下来,在青楼里面的小朝堂,就堂而皇之的开始了。
舒服后的陈演,显得异常亲和;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峥嵘:
“有关吴督师的密函,大家也都看了。
我是既想有人来勤王,为皇上分忧;又不想让吴督师挪窝。
大家可有办法?”
面对这个问题,众人一时间倒是有些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