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不知内情的人相比,世子朱凤倒是没那么担心王国梓。
他可是见过妹婿一拳断岳的震撼场面。
此时,他见到王国梓像拍苍蝇一般一招打残张其在,只觉得快意。
继而,他的心绪也放飞了:
自己小妹这两天看妹婿的眼神,都快化为了一江春水。
爱上了这样一匹勇猛的郡马,王府又没有草原,妹妹该怎么办?
难道,自己要给小妹找些好姐妹分担下?
听说,高世泰的夫人一直想将女儿塞进他的世子别院。
要不,还是让妹婿受受累,代自己签收下?!
一时间,世子爷,很纠结!
……
演武场内。
王国梓已经丢下武器架,重新从地上拾起一条哨棒,走上前指着张其在道:
“张千户,没想到你满嘴跑马,没有一句真话。
你不是说下场比武后,会饶我一只手吗?”
他用哨棒轻轻挑起张其在软塌塌的右手,故作惋惜的道:
“我这个人,就容易较真。
你说饶我一只手,你说到做不到,那就只得由我代劳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其在像只蛆一样的蠕动了半天,才将劈叉一百八的腿重新合拢了起来。
他知道求饶已经无用,实在是犯的罪过太多!
前有战场跑跑被当面揭穿;后又恼羞成怒想杀王国梓泄愤;最后,在见势不妙之下,他又准备挟持楚王以自救。
一错再错,他已经没了活命的机会。
这时候,他也不准备在王国梓面前摇尾乞怜,而是狰狞着扑上前,像择人而噬的恶犬般,继续作困兽犹斗。
只是,他的右手早就拧得跟麻花一般,左手也摔脱臼了。
他唯有伸长脖子,向王国梓的衣襟狠狠咬了过去。
王国梓没防备这一招;大意之下,险些就被他咬上了。
他心中恼怒,手下可就再不留情,哨棒一扫,就打掉了张其在满嘴牙!
张其在“哇”的一声,就吐出满口带血的牙,却犹自挣扎着要上前生啖王国梓。
在又被赏了几哨棒后,他终于停止了攻击,张开血口狂笑道:
“桀桀桀,老子败了!
但你们以为自己还有几天好日子?!
实话告诉你们,老子已经派亲兵将武昌的布防图交给了西王张献忠!
老子没命,也要拉着楚藩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