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父皇斩首!”公行离道。
听到这话余银的脖子猛然一阵凉飕飕,缩了缩脖子道:“活该,皇上的皇后他都敢觊觎,不斩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公行离却笑着说:“并非如此,那人是贵族的一个公子,皇后进宫前曾与他有数面之缘,两人暗生情愫,两家人都心知肚明,父皇当时还是皇子,不知道他值钱与否。砍了他是因为他暗中结交逆党,企图挑起朝堂纷争。”
“更活该,他这种行为就是灭九族的大罪。”余银说着又剥一个桔子,“皇后还挺聪明,这么严峻的形势都不影响她的地位。”
公行离:“现在想来,皇后不显山不露水,本本分分,跟父皇相敬如宾多年,手段着实高明,我从未怀疑过她。被你发现这么大一个秘密,令人意外。”
手里的桔子一口半个,余银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嗐,那就是诈一下,谁知道一诈一个准。当初我进宫见皇祖母的时候正好把那个嬷嬷给揪出来了,皇后那么快就来试探,当时我没多想,只觉得她们是联手对付皇祖母。”
“前两日也是突然想起余元元当初找你要进宫的事情,想来是宫里有大鱼。没成想大祭司那么不经诈。”
余银已经吃完把篮子的桔子了,满足地打了个嗝,准备去歇息。
说真的,她现在能吃能睡还容易疲惫,就不知道是吃累的还是说了那么多话累的,反正就是现在上眼皮困地睁不开。
迷迷糊糊间她只知道自己被抱到了床上,额间还被亲了一口,软软的被子盖到身上后,她很快就睡着了。
公行离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欢喜得紧,忍不住又亲了两下,嗯,真香!
可就在他回到案前看了两个奏报,就听见床上的人有哭声,心一下紧了。三步并作两步连忙跑去,只见余银的眼角两行泪,嘴里嘀咕着:“吸不动,吸不动,你们故意的……”
还好他反应快,躲过了余银的一掌。
她这是做了什么梦气成这般模样,公行离的心揪得更紧了。
他见余银醒来,却是恶狠狠地看着自己,被盯得有些莫名其妙。
余银是气醒的:“你给我吃的螺蛳它们没剪屁股,我一个都吸不出来!”
公行离:!!!
苍天!
还是赶紧给她摸一盘螺蛳回来吧!
“王妃莫急,我这就让幕良去给你抓螺蛳去!”公行离安抚着,又立马朝门外喊:“幕良,去抓螺蛳,又大又肥还不带螺蛳仔!”
余银见他真的焦急,破涕为笑:“还要剪屁股。”
门外的幕良连声应道:“剪剪剪,必须剪,请王妃放心。”
这是必须的!他一定要给王妃剪出一盘最好吸的来。
公行离暗暗擦了把汗,这该死的螺蛳噩梦终于是要过去了!
“王妃姐姐!”
在屋子里就听见苏小小还在老远的地方,也不知道她火急火燎地跑来是所为何事——十有八九没好事!
苏小小跟余银夫妻二人相处地相当好,余银拿她当妹妹,所以她来找余银,向来是这么大呼小叫的。
“是祁掌柜又跑了么?”余银料想,能让苏小小这般委屈的只有老五了。
苏小小推门进来,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祁掌柜欺负人,他把清风给打了!”
余银头疼地不行,真诚地说道:“真不明白你心里到底有的是谁?清风被打你哭什么,又不是祁掌柜被打!”
再说了,祁掌柜被打是不可能的,谁敢打皇子?
苏小小的委屈更大了:“他是为了萧将军打的清风!”
余银瞬间觉得自己眼冒金星,她听到的是什么?
老五因为萧将军把清风给打了?
三个男人,这么精彩的么?
这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苏小小道:“萧将军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整夜整夜缠着清风要看星星。”
这?
“萧将军和清风看星星关祁掌柜什么事儿?难道老五想和清风看星星?”余银一个头两个大,“再或者老五想和萧将军看星星?”
余银这话一出,苏小小哭得肝肠寸断:“王妃姐姐的意思是,祁掌柜宁可和萧将军看星星也不和我看么?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