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银安安静静地看了半天,终于把几个皇子看了个大概。
大皇子公行真是个狂傲的,心里想法多,手段却不高明。
二皇子公行勤更是个缺心眼儿的,小气巴拉的哦,除了养男宠也干不了别的事儿,尤其安插眼线这种,他没那心思。
三皇子公行莲,是几个皇子里口碑较好的,品行好,学识好,桃花也好,所以皇子里唯一成婚的。
四皇子公行墨和五皇子公行祁是双生子。公行默的心机不深,但是总会出一些事,不是在这个哥哥家安插眼线就是在那个弟弟家。
五皇子体弱多病,常年在府里养着,很少出门,更少见人。连读都是专门的先生上门传授。
六皇子公行离嘛,不用多说了。
“老三,你说,老二是不是冤枉好人,还害得我被父皇骂。”公行墨最气不过的还是这个事,人在家中坐,祸从老二来。不打一顿回来不解气。
公行莲是突然被喊来的,传话的人说几个皇子在酒楼大打出手,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来了。
路上他一直担心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兄弟跟老六抢小妈妈,于是就顺了路上一户人家的鸡毛掸子——这钱得算老六的头上。
没想到是老四这家伙跟老二闹别扭。
打小这两人就不对付。
他才懒得给他们俩打官司。
叫了两个菜准备回府去给清儿吃,她最近的胃口好得不得了,隔个一两天她就喊着要吃百香酒楼的酸菜鱼。
“三皇子慢走,有需要再差下人过来。”余银一边收了银子一边热情得把人送门口去。
趁机在耳朵边问了一句:“谁去叫的你?”
刷的一瞬,他明白了小妈妈的意思:“老大的随从。”
哦~~
原来是这样。
“不过老大嘴上不把门藏不住事,有点事就咋咋呼呼,他今日这么冷静就不对劲。不行,我不能走,万一有事儿,他们都喜欢拿六儿挡祸。”
说着把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
还把打包好的饭菜拿出来,自己坐那吃起来想,说:“想起来了,我家清儿今天想吃甜的,这个辣的就我吃掉了。老二你刚才说什么,我正好可以给你们捋捋。”
啧啧啧,这兄弟真能处!
要不是身份有别,余银要上去拉着他拜把子了。
这样的人,讲义气,明事理,还机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再看看公行墨那样儿,余银真是替公行皇帝抹把汗,生的个什么玩意儿,智商欠费,还爱到处招惹没事儿找事儿。
老皇帝骂两句就骂呗,还非要翻来覆去的跟人家对峙。
没有证据能对峙个屁出来。
他被人当枪使还蹦哒得挺欢快。
还有公行真,神情一直很奇怪。余银在一边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发现他哪里怪了,他几乎不眨眼睛。
正常人怎么可能不眨眼睛!
她使了个眼色,星河一下就明白了。
他悄悄地挪到公行真旁边,猛地一个手刀下去,公行真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