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的手下在他们隔壁的房间,不断的听着从窃听器里传过来的声音,都以为是那个叫做蝎子的太过生猛,不由得面面相觑,但同时也放心了不少。
将结果告诉了虎哥,虎哥这才对司徒辰彻底的放心。
刑贝宁在司徒辰的按摩下,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
而司徒辰在为她盖好被子之后,便拿起她的手机,然后快速的操作起来。
虽然信号被切断了,但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办法连接上了窃听器,通过窃听器的线直接脸上了虎哥的手机。
只要虎哥一得到地址,那么就会立刻传递到刑贝宁的手机上。
那个时候,他们也就会出发去虎哥最后落实的秘密交易地点。
只要他们已离开,这里就会恢复通讯,是刑贝宁的手机已经被他设置自动发送那个地点给他们的战友。
而且他们在车上的时候,虎哥也会让他用专用的通讯工具联系他现在卧底的贩毒组织,因为这笔交易数量额巨大,所以,这些头目一定回去的。
按照战友的速度,一定能更快一步的在哪里布好天罗地网,将这些犯罪分子一网打尽,等到法律将这些人全部制裁,那么他就算是终于为他的战友报仇了。
刑贝宁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八点了。
窗外和煦的阳光,透过宾馆白色带着镂空花纹的薄纱窗帘照射到柔软的大床上来。
她翻了个身,只觉得通身的舒泰,整个人仿佛经历了一场色盛大的洗礼一般,有着脱胎化骨一般的变化。
但是,随即,她想起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大侠,卧底,按摩……
之后呢,难不成她就这么睡着了,她什么忙都没有帮上吗?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在整个房间转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大侠已经走了。
懊悔不已的刑贝宁忍不住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怪自己没用。
正当她十分自责的时候,忽然听到了熟悉的铃声。
是她的手机铃声,对了,她的手机昨天出现在了大侠的手中,虽然到现在她还没有想起来,大侠为什么会拿着她的手机。
但是手机到底哪里呢,为什么只有声音却不见手机呢,刑贝宁在床上翻了个遍,终于在在枕头套里面找到了手机,里面还有她的钱包,估计是大侠给她放在这里的。
她连忙拿起来一看,是于乐打来的电话。
是了,她昨天太过伤心难过,是拉着于乐来这里陪她借酒浇愁来的,但是那个丫头怎么就抛下自己走了呢,还好她遇到了大侠,否则,就以她那个醉成狗的模样,不一定能发生什么事情呢?
她按下接听键,只是还没有等她开口,就听到于乐小心翼翼的声音的通过电话传了过来,“你是贝宁……”
刑贝宁更加确定了昨天就是于乐丢下她一个人走了,因为一般情况下,只有她做错事情的时候才会用小心的语气跟她说话。
“于乐,你太不够……”
刑贝宁正想骂于乐太不够朋友了,但是她刚刚开口,就立刻被那边于乐发出的嚎叫声吓了一跳,然后将电话撤离耳边,等到她嚎叫结束了,她才重新将手机放进耳边。
电话里又传过来于乐连珠炮一般的声音,“刑贝宁,你找死啊,手机关机一晚上,怎么打打不通,你死那里去了,我让你来医院你怎么不来啊?”
听了于乐的话,刑贝宁还有些莫名其妙的,这什么跟什么啊?
“你在说什么,等等,你刚刚说医院?你在医院吗,你怎么了吗,还是我妈妈……”
刑贝宁忽然从心底里冒出啦一种惶恐,若是他妈妈出了什么事情,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是不是我妈妈的病情有了什么变化?”她的声音几乎发颤,带着惊慌失措。
于乐隔着窗户看着病床上的刑贝宁的妈妈,叹了一口气,“贝宁,阿姨暂时脱离危险了,你先到医院来吧,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好,我马上到!”刑贝宁一边说一边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抓起钱包就跑出了房间。
她昨天晚上住的包间,还是在火树银花里面,最顶层就是住宿的地方,她乘坐电梯来打最下边的酒吧大厅里。
早上的酒吧大厅,估计是一整天最冷清的时候了,只有一个服务员在这里打扫这卫生。
其中一个服务员看到刑贝宁之后,立刻来到她身边拦住了她:“小姐,昨天你朋友让我把手机和钱包转交给你,还让我告诉你赶紧去医院,但是我昨天没来得及告诉你,而且你……”
刑贝宁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都现在了,他在告诉她昨天晚上的话,还有个屁用啊!
顾不得理这个服务员,刑贝宁随意的挥了挥手,跑出酒吧,立刻打了一辆车,直奔医院而去。
在重症监护室外,她看到了一脸疲惫的于乐还有手术之后没有醒过来了母亲。
“对不起,乐乐,我刚才还有些责怪你昨天晚上丢下我就跑了呢,是我错怪你了!”刑贝宁一把抱住于乐,幸好有这么一个好闺蜜,帮助她守护了她妈妈一夜。
于乐也抱住刑贝宁,心底里有些后怕,昨天她到了医院之后,才知道刑贝宁妈妈的病是急而不危,这才觉得她将醉酒的刑贝宁一个人丢在酒吧的行为有些鲁莽。
在等待刑母做手术期间还有守候在重症监护室外的时间里,她给刑贝宁打了无数个电话,但是她的手机一直关机,要么就先是不在服务区,让她极度担心,甚至想再去酒吧找刑贝宁,但是医生告诉她,医院里不能离开直系亲属,因为她刚才来签字的时候,自称是刑母的另一个女儿,刑贝宁的姐姐。
这一整个晚上,她担心刑贝宁倒是比担心刑母多多了,幸好,她没事!
“吓死我了!”她使劲拍了拍刑贝宁的后背。
刑贝宁也有些无语,毕竟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她意料不到的。
她让于乐回去休息,她自己在这里守她妈妈就可以了。
疲累了一晚上的于乐确实有些撑不住了,打了个哈欠,离开了医院。
刑贝宁依靠在监护室的透明玻璃窗上,看着母亲带着呼吸器的苍白的面孔,不由得充满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