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二球坡"欢欢坠崖(1 / 2)

小说:异事的意思 作者:大浪儿1

秋裤姑这么多年都很低调,有钱,但一直不买车,出门就打的士。在省城上大一的时候,就结交了同班的女同学“毛拉子”,毛拉子非常有个***穿军人迷彩服,穿上后屁股圆圆的,显得特别丰满,真是翘臀。头一扎,弄个马尾巴状,显得很活跃。秋裤姑这人,生性冷漠,阴,狠。但对毛拉子却一见钟情,二人成了挚爱朋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秋裤姑经常和毛拉子去毛拉子表姐京京那玩。京京开了个茶馆,生意不错,有钱也大方,就总是大手大脚花钱,请毛拉子和秋裤姑吃、喝、玩。秋裤姑好羡慕京京。日子久了,秋裤姑明白了,京京可不是白白请她和毛拉子,京京是让秋裤姑和表妹帮她牵“肥羊”,就是把有钱的人牵到京京茶馆“宰”。”,之后分钱。牵“肥羊”来钱真快,秋裤姑和毛拉子先是用姿色迷住好色男人后,由毛拉子提出表姐开了个茶馆,去捧捧场,于是,一头头“肥羊”被牵去“宰”。憨水包不过是“肥羊”群中的一只罢了。因此,当憨水包把大仙、本初成功“宰杀”后,分钱给秋裤姑时,秋裤姑在心里说:“羊杀羊。”。

秋裤姑当初把憨水包牵到京京茶馆“宰杀”后,京京也是按规矩分了钱给秋裤姑和毛拉子的。

秋裤姑这种人城府极深,干这种营生久了,心虚,因此多年来有钱也不买车。

秋裤姑在火车站接的客人,正是毛拉子和京京。

三个有共同语言的女人很对路,径直找了个小餐馆,点了爱吃的菜,一碟花生米、一碟臭豆腐、牛鞭火锅……两件燕京八度啤酒,秋裤姑说:

“相好的,多日不见,我们“自相残杀”一回。”,三个女人灌起酒来。

毛拉子说:

“唉!那个叫什么?包行长的“老肥羊”什么情况?他在省城被“宰”后好像比较安静,还把你当他的“小情人”吗?”。

“那个傻逼,哼哼!如今还在“羊杀羊”,拼命地要捞回他输掉的毛爷爷呢!他大爷的,满嘴大蒜味!做爱都扫兴,真不如“欢欢”……”

秋裤姑说着,扔了酒杯,说,搞瓶子灌。

三个女人直接用瓶子灌起啤酒来。京京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毛拉子:

“你们好像还有一个叫刘水水的女同学,住一个寝室的,她近况如何?”

“她呀!被可可搞伤后,住了半年医院,毕业后听说跟她干妈办艺术学校去了,唉,对了,就在你们这个城市。”

毛拉子望着秋裤姑说:

“是吧?可可?”。

秋裤姑说,是呀!当初不搞伤她,你怎么可能睡在我上铺?又怎么能牵住憨水包呢!她现在是在我们这展,跟她干妈一个叫罗小嗲婆娘在办学校,顺风顺水的,赚了不少,已被憨水包列上肥羊名单了。秋裤姑接着说,憨水包也是急了,尽“宰”熟人。

毛拉子忽然沉下脸说:“可可,你小贱人打老子的时候,可是真舍得下手呀!”秋裤姑有点不好意思,笑笑说,既然是“苦肉计”就得演象一些,不然憨水包也不会下决心让我开茶馆,更不会资助我了。

吃着喝着聊着,京京问秋裤姑:

“吃饱灌美了,你们这有没有那个?”。

“哈哈哈,小地方,鸡不缺,鸭子的确没有。这样吧!憨水包你和毛拉子将就着用!”

“滚!满嘴大蒜味。”

好吧!那就只有把我家“欢欢”牵来了。

不知不觉间,夜已深了。

毛拉子和京京此次来,一是看望老友秋裤姑,叙叙旧。二是给秋裤姑送來先进设备,一副隐形透视眼镜。这是刚出来的质量非常过硬。以前的这种眼镜,人用久了很不自在,现在这玩艺用几天眼睛都不会觉得难受,而且透视效果极佳。

其实这还不是毛拉子、京京来的主要目的,她们來的主要目的是,为秋裤姑茶馆的安全忧虑。因为,做这种营生,是不地道的,绝不能有半点闪失,一旦出事,死人伤人就是很正常的事。这就取决于与茶馆老板合作者(老千)的个人素质了。出老千者,一要沉稳,有一定社会阅历,让人们觉得有一定经济基础;二要心里素质一流,掌控全局;三是不能贪婪,要细水长流,不要老是想一口吞噬个大象;四、就是让所有人明白,赢钱的人其实与茶馆老板不是一条心。

毛拉子、京京、秋裤姑思来想去,目前这个憨水包最不让人省心的就是贪婪,老是想用最快度把输的钱赢回来。

最后,三个女人决定,在“贪”字上给憨水包开导开导。

秋裤姑一夜不回茶馆,第二天中午,送走了毛拉子、京京,疲惫不堪,回家冲了个热水澡,往大床上一躺,突然一惊,心想,不对呀,欢欢呢?怎么也不见秋裤呢?正欲拨打秋裤电话,却手机响了,一看,正是秋裤打来的。

秋裤姑不接听还好,谁知一听,秋裤在电话里号啕大哭道:

“欢欢死了!”

“怎么死的?不要号,快说。”秋裤姑撕心裂肺地尖叫。

“我看欢欢关在屋里怪可怜,就带它遛遛,在城南“二球破”下坡时,欢欢不小心摔下陡坡,一声惨叫……“。

秋裤姑睡意全无,两眼死盯着天花板,泪水涌出。欢欢已死,再恶语伤侄儿秋裤也无用,再说秋裤只是自己的远房表亲侄儿,人也乖巧勤快,茶馆所有的脏活累活秋裤全包了,没有怨言。

人与狗比,狗总是次要的。

憨水包吃饱喝足了关了小市,在家休整了一周,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就给艺术学校的刘水水、罗小嗲打电话,约她们到秋裤姑茶馆耍。先前都约过多次,无奈刘水水、罗小嗲忙着招生,一直没时间来。这次憨水包又约,刘水水就给罗小嗲说:

“老包以前帮助我们不少,再不去有点说不过去,还是去耍耍吧!反正最近不忙。”

“你都是个麻将的妈!瘾大!”

罗小嗲是水水的干妈,所以在水水面前说话冲的很,从不留情。说归说,罗小嗲还是同意了。

正巧憨水包也接到了本初、大仙电话,主动约着要接着打,而且要打大牌。这正合憨水包的意,憨水包挂了电话,一个人“哧!哧!”地笑,习惯性的捂着嘴,心想:

“贱!好贱!之前约死不来,个个拽的像个二蛋样,这回要翻本了,主动说来。那我就把刀娃儿磨快点,宰呀!割呀!……”

人到齐了,大仙、本初、刘水水、憨水包四人一桌。刘水水身后坐着罗小嗲,大仙身后坐着那个从不玩麻将的黑瘦男人,本初身后坐着表姐,只有憨水包身后空着。本初、刘水水都对后边坐的人说:“一会把钱收好!”,罗小嗲、表姐点点头。大仙扭头深情地瞄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嗲声嗲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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