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被几人七手八脚地抬进了小酒馆。徐慧珍拿过两个长条凳拼在一起,一张简易小床就出来了,几人把李建国往凳子上一放,就各自回到桌子喝酒去了。
徐慧珍也拿牛爷几人没有办法,只得来到后院,看到正拿着一个木蜻蜓逗孩子的蔡全无,心里一股甜蜜涌上来,不由得嘴角上扬。
“刚我听店里听呤嘡啷的,怎么回事?”
蔡全无边逗着孩子,边问道。徐慧真没接蔡全无的话茬,反问道。
“你猜,店里刚才来了谁?”
蔡全无一脸好奇,若是一般人,徐慧真也不会这般神神秘秘。
“谁?”
“李建国。”
“李建国?不是消失了好几年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谁知道呢!不知怎的昏倒在酒馆门口了,还是我求着牛爷他们把李建国抬到酒馆里的。”
蔡全无思索了一番说道。
“那你是怎么想的?要不要去跟陈雪茹说一下?”
“哎!我也正为这事发愁呢?”
“要不你去她那探探口风。”
徐慧真有些迟疑,思索了一会说道。
“这不好吧?”
“李建国当初可没少帮我们,也算是还他的人情了,如果陈雪茹还想着他,你就跟她实话实说,如果陈雪茹不在意了,咱就不掺和这事了。”
“为啥呀?直接跟她说不就行了。”
“陈雪茹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嘴上整天骂的比谁都凶,说不定比谁都盼着李建国能回来呢!”
“行吧!你看着店,我去绸缎庄走一趟。”
“行,店里有我呢,你放心吧。”
说着,徐慧真脱掉身前的围裙,换了一件上衣,从偏门走了出去,没走多远就来到了雪茹绸缎庄,看着绸缎装的大门,心里叹了口气,换上一副笑脸,迈步走了进去。
这边躺在凳子上的李建国,迷迷糊糊地感觉被人给抬了起来,然后放在了床上,不得不说这床不仅小,还短,躺在上边一点也不舒服。
此刻李建国混乱脑海中不停地闪现出一个个人影,徐慧真,蔡全无,牛爷,片爷,范金有,一个个好像幻灯片似的,不停在脑海中浮现。
只是有一个身着旗袍的女人,却怎么也无法看清面容,就在李建国想要靠近些时,只觉得自己被人灌了一些茶水,女人就消失在了脑海中,李建国也慢慢恢复了过来。
“雪茹,忙着呢?”
看着一脸笑意走过来的徐慧真,陈雪茹没好气地说道。
“你自己不会看啊!这么多客人,我都快忙的脚打后脑勺了。你就别过来裹乱了。”
徐慧真毫不在意陈雪茹的话,多少年的闺蜜了,她还不了解陈雪茹,除了嘴硬,哪都是软的。
“先把手上的事放一放,我有事情跟你说。”
说着拉起陈雪茹的手,把她往后院带,跟徐慧真家差不多,陈雪茹家也是前店后家的四合院,临街的是几间铺子,铺子后边是仓,穿过仓到了后院就是陈雪茹生活的地方了。
不愧是做绸缎生意的,陈雪茹家的装修中西结合,不仅摆放着中式的各种瓷器古董,还有西式的沙发电器,装修的有些富丽堂皇,却感觉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少了一丝烟火气。
“什么事啊?非得把我拉回来说?店里不能说?”
两人坐到沙发上,陈雪茹一边埋怨徐慧真打扰她上班,一边给她倒了杯茶。徐慧真接过茶杯,顺手放在茶几上,笑着问道。
“那个范金有还整天缠着你呢?”
“砰”
“别跟我提这个人!整天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我,烦都烦死了。”
重重地把手里的茶杯放在茶几上,语气中全是不满。
“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再再找一个了,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
“一个人自由自在多好,我也学学伊琳娜,为自己活,离了男人老娘照样活的潇洒快活。”
“真没想再找一个?我看范金有就挺好的,对你也上心。”
陈雪茹疑惑地看着徐慧真。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范金有请你当说客了,我告诉你徐慧真这事你可不要瞎掺和,要不然别怪我跟你翻脸。”
看着陈雪茹似乎有些生气,徐慧真抓着她的胳膊晃了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