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院里人睡得比较早,何雨柱拎着一个饭盒,踉踉跄跄地进了四合院。
今天有人找他做饭,据说是前清的遗老,不仅给了工钱,还吃了一顿,喝了些酒,直到夜深了才回来。
走到前院,看着李建国家亮着的灯,冷哼一声。
“呸,狗东西。”
然后又踉踉跄跄地往中院走去,走到中院,没有往家里走,反而走到西厢房门口,拍了拍房门。
“秦姐,开门,我是柱子。”
屋子里正在给孩子们缝补衣服的秦淮茹站起身来回了一句。
“柱子,什么事?大晚上的,要不明天再说。”
“秦姐,开门,今儿个人请我做席,我扣下了点菜,都是荤的,你拿去给孩子们尝尝。”
秦淮茹还没说话,炕上正纳鞋底的贾张氏顿时起身,往门口走去,一把打开房门。
门口的何雨柱此时的手正撑在门上,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直接往屋里倒去。
贾张氏打开门,还没看清门外的人,就被一个人影砸在了身上,压得她眼前一黑,似乎看到老贾在朝她挥手。
“啊!傻柱,敢占老娘的便宜,赶紧给我起来。”
一边喊,还一边伸出双手往傻柱脸上挠去。
剧烈的疼痛顿时使傻柱的脑子清醒了过来,连忙往后躲避,贾张氏哪里肯放过他,追着他打。
贾张氏一声尖叫,院里人全都听到了,最先出来的就是中院的易中海,一边往身上披着衣服,一边喊道。
“怎么了?贾家嫂子。”
当看到贾家门口正在往傻柱身上不停地挠的贾张氏时,连忙上前拉架,秦淮茹也拉开自家婆婆。
这时后院的刘海忠和前院的闫埠贵也进了中院,各家各户也都打开了电灯,中院的直接趴在窗户往外瞅,前院后院的各家各户也有男人往中院跑来,甚至有人还抄起了把菜刀。
二大爷见贾张氏被拉开,何雨柱也躲在一大爷易中海身后,于是上前说道。
“贾张氏,你又有什么事,这大半夜的,打扰大家伙睡觉,明天我们还得上班呢。”
被刘海忠一声质问,贾张氏直接往地上一坐,双手拍着大腿,嚎叫道。
“二大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该死的傻柱,半夜来敲我们家的门,我开门以后,直接扑到我身上去了,哎呦喂,我对不起老贾,我活不了了。”
刘海忠撇了撇嘴,又问向还有些踉跄的何雨柱,大声喝道。
“何雨柱,你半夜敲寡妇家的门,还把贾张氏扑倒,你想干什么?”
“没有,不是我,别瞎说。”
何雨柱直接一个否认三连,渣男本质显露无遗。
“还敢狡辩,贾张氏可都说得清清楚楚。”
“我没有,我就是喝了点酒没站稳。”
“没站稳?那你大半夜的往贾家跑干什么?有什么事白天不能说,非得等到大家都睡下了才过去,你就是那个,居,居…”
“居心叵测。”
一旁的三大爷适时的提醒了二大爷一句。
“啊对,居心叵测。”
一旁的一大爷听了就不高兴了,低声说道。
“老刘,别瞎说,柱子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虽然有些浑,绝对不是这种人。”
院里的众人听到一大爷的话,也认同地点了点头。
“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大家伙儿说说。”
何雨柱的酒此时也醒的差不多了,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继续犯浑,这要是真给他定个耍流氓的罪,那可就太冤了。
“是这样的一大爷,今儿个不是有人请我去做席嘛,我打包了点菜,想着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就打算给她们家送去,你不是经常说,一个院里的邻居,要互相帮助吗?”
二大爷早就看不惯何雨柱了,从来不知道尊重自己,还处处跟自己唱反调,比李建国还讨厌,自然不会放过他。
“那你怎么解释扑在贾张氏身上的事?”
“晚上主家见我手艺好,让我过去喝了几杯,这不是喝多了吗!扶在门上,贾家婶子一开门,没站稳,就倒了,我真不是有意的。”
“你说这些谁能证明。”
“我的饭盒还在贾家呢,拿过来给大家看看就行了。”
说着就走进了贾家,拿起地上的饭盒,走到院子里把饭盒打开,顿时露出饭盒里的一个大鸡腿还有半盒回锅肉几块红烧肉。
顿时院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咽口水的声音。
“大家看到了,我可没说谎,我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刚才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这时,一大爷适时开口说道。
“大家看到了吧,柱子也是好心,刚才都是意外,没什么事就散了吧,明天还要上班呢。都散了吧!”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