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一封信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
“好吧,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很快吧”
“平平、安安最近还好吗?”
“还好”
“你没回去过你怎么知道?”
“那是爱民替我回去看了”
“你不是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吗?平平、安安还在东篱院吗?”
“在的,我是不知道,我猜的,因为我之前和爱民提起过,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我随口一提的他都会用心去做,他或许去了那儿”绣娘惊慌失色,我笑吟吟:“喝药吧,等你好了我再告诉你接下来的任务”
“任务?我的身体好着呢,有什么任务?”
我:“也没什么,只是想说让你把平平和安安带到无遮学堂学习,和你住在一起,也好照顾她们”
“我…”
“怎么?不行吗?”
“行!行的,不过如果她们习惯了东篱院,不想来这里我也没办法,毕竟小孩子嘛,顽皮的很”绣娘嬉皮笑脸的
我付诸一笑,郑怀远来到东篱院,询问夫子:“请问你这里有平平和安安两个孩子吗?”
“之前他们还在,后来有一个人把他们带走了”
“一个人?”
“一个男人”
“是不是高高的,不胖不瘦,看起来有四五十岁了?”
“恩…是的!”
郑怀远赶回客栈,我和他相视一笑,来到屋顶上:
郑怀远:“没人”
我:“那就证明我的猜测对了一半”
“还有一半呢?”
“绣娘还有亲人,不过我不知道罢了,先不管她了,以后行事我们谨慎一点便是”
“韩子衿不是你师父嘛,看起来你一点也不伤心,说我心如铁石,你看起来毫不逊色”
我感到无语:“不是每个人都要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在脸上的,因为别人没有身临其境就无法完全懂你,自己消化坏情绪就行了”
“你看起来阅历丰富啊,开口就是大道理”
“你说这句话表明你对我的言语不服气,含有嫉妒”
“我没有”
“我也嫉妒你,嫉妒你左眼角的那颗黑痣,很漂亮”
“你的右眼角也有颗红痣,介于美丑之间”
“那是不美不丑?”
“丑的美”
“你的意思是说丑的要死?”
“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总觉得你我说话总有一股火药味”
“一点就炸的是你吧,不是我”
“行了,我手动闭嘴好吧?”我捂住嘴起身,脚下一滑差点滚下去,郑怀远抓住我:“你不是脚滑就是在脚滑的路上”
“至少我是脚滑,不是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