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临近门口，却止了步。
转头看向坐着的男人，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将会议厅大门关上，转了回来。
“头儿，有件事，你参谋参谋”。
他掏着手机，神神秘秘靠近男人身旁，生怕走漏了消息。
“头儿，你看看这个”。
程牧阳疑惑地挑了下眉，侧头看了过去。
视频里，一张和苏蒤蒤一样的脸，正眼神迷离，半张着嘴，浑身赤裸。
程牧阳双目俱裂，突然抢过手机，厉声呵斥道：“张掖，你从哪里搞来的？就凭这个，你刑警的职业生涯就此停搁，我会让你混不下去”。
张掖不知道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怂了怂，心里紧张道：“头儿，不是我，是刚刚查出来的……”。
程牧阳眉眼一冷，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苏小姐艳照事件持续发酵，很多不良网站，为了谋取暴利，将她ai换脸…”
张掖很识相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查出是哪几个网站，一举剿灭，还有，把你手机视频发给我，留个证据，你那就删了吧！”。
张掖忙不迭点点头，伸手想拿回手机，哪知男人却避开他的手。
疑惑抬眼看去，只见他神情自若，淡淡说道：“算了，还是我来删”。
张掖知道，但不点破，微微垂下头，静静等待。
“嗯，拿去吧！还有别跟人讲”。
“是”他低眉答道。
从男人手上抽回手机，极快地转身大步离开。
太吓人了！
张掖拍了下剧烈起伏的胸口，握着手机的指尖仍旧轻颤不止，后怕地向紧闭上的大门瞧了眼。
里面，坐着的程牧阳，听见门外传来离去的脚步声，才将自己手机打开。
生动霏糜的声音，自手机中响起，婉转绵长，不绝于耳。
程牧阳目光灼灼盯着手机上的画面，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潮红。
“蒤蒤……蒤蒤…呃…我的乖女孩…”
半个多小时后，男人才“如释重负”。
再看了眼视频里的女人，瘪了瘪嘴，一脸嫌恶。
“切，不过如此，连她半分傲人都不及”。
拇指在删除键那悬停了下，最后，还是收回了手指，退出了页面。
城西郊区
昏暗的密室里，一个俊秀上半身裸露的男人，被架在审讯架上。
他浑身鞭痕，脸上也有不同的紫青。
此人正是警方现在寻找的林枫。
“你说，她现在是不是很无助，是不是怕得躲在被子里，低低哭泣，哈哈…”
陆承癫狂疯魔地放声大笑，手中不时挥动软鞭朝昏死过去的男人抽去。
见男人没有反应，他才堪堪收了手，将鞭子甩到一旁，朝门外走去。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