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回一声“是”,然后带着那小吏下去了。
独孤伽罗:“刘医师,我家夫君的病,如何?”
刘天炽笑道:“国公的病,心病大于外创,具体的事,想必夫人应该也清楚,在下就不多说了。”
独孤伽罗听完看向随国公,随国公朝她点点头,独孤伽罗也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转头对刘天炽说道:“既然如此,刘医师可留下来多住些日。”
刘天炽笑道:“应当如此,应当如此。”
没过一会儿,管家转回来报告说送走小吏并安排好了房间,这时候独孤伽罗和管家都松了一口气,随即管家领着刘天炽、水夺春和罡如诗下去休息了。
国公府某大房间内,水夺春悄声问道:“随国公生的是什么病?”
刘天炽:“没病!”
罡如诗惊讶道:“什么,没病?”
刘天炽被吓了一跳,立马伸手捂住罡如诗的嘴巴轻声说道:“你小声点,随国公装病不上朝,是为了不参与朝廷里面的权力斗争,为了保命而已。”
罡如诗听完点点头用手轻轻拍了拍刘天炽捂在她嘴巴上的手,刘天炽这才轻轻挪开。
水夺春:“谨慎点好,我们在凡间最好不要惹事,免得局面失控造成人间动荡,反为不美!”
刘天炽点点头笑道:“我看那随国公器宇不凡,将来掌握大局者必定就是此人。”
罡如诗悄悄道:“他没病,那我们留下来干嘛?”
刘天炽:“心病也是病,我留下来给他治一治心病。”
水夺春:“心病应该开什么药方?”
刘天炽:“,以祛邪扶正为药方,以乾坤为药引,以人间为药炉,以国富民强为成药,以吊民伐罪为药渣,以功成名就为病愈,怎么样?”
水夺春:“好,这个药,能治苍生顽疾。”
罡如诗:“你这个药,好大手笔,就是不知道,人家吃不吃你的药。”
刘天炽:“能保他命,你说他吃不吃!”
水夺春:“吃,吃,吃,好了吧,万一你的药不对症,那又该如何?”
刘天炽笑道:“药不对症,至多换个药方,不然就换个病人,那还能怎么样!”
罡如诗:“你这是要在一条道上走到黑呀!”
刘天炽:“管他黑不黑,只要能走通就行,欸!突然感觉你们今天的漂亮有点不一样。”
此时三人都坐在床沿上,水夺春坐在左边,刘天炽坐在中间,罡如诗坐在右边,刘天炽缓缓抬起双臂搂住水夺春和罡如诗肩膀。
水夺春和罡如诗呆呆看着刘天炽,眼前这个男人想法奇特,总是能让她们感到惊讶。
水夺春和罡如诗虽然修行仙道,但和刘天炽还是有天差地别,刘天炽修的是太清仙法,水夺春和和罡如诗修行的只是延年益寿之术,所以,刘天炽能迎风变化,而水夺春和罡如诗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