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刘府上下一个个哭成泪人,刘天炽实在不好意思,只好说道:“阿爹因为有事要忙,特意嘱咐我回家来看看的。”
刘怀仁:“他现在在哪里?”
刘天炽:“阿爹现在在海外仙窟岛,经营一个神仙学府。”
听到这里,水夺春惊奇看着刘天炽,刘天炽尴尬苦笑悄悄说道“等下和你解释”,水夺春点点头。
刘怀仁听完后没说话,刘喜和冯氏千般儿、万般孙的,刘天炽打小修道,对人情自然没有普通人那般热烈,但是哭声确实能感动他的,所以,不经意间,他也热泪盈眶了,水夺春看见刘天炽哭了,她也不自觉留下眼泪来,正是,情到深处,感天动地。
刘府上下哭了一会儿,刘怀仁去安排了几桌家宴,刘天炽本想推脱,奈何,亲情难却,只好和水夺春留下来吃席。
奶奶冯氏一直追问刘不通的近况,刘天炽不敢隐瞒,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水夺春静静站在刘天炽身旁,有问她,她答一句,没问,她就安静保持礼貌性微笑。
当年刘不通有回家传过家人导引吐纳的养生之术,所以刘家上下身轻体健,容貌看去也比平常人年轻许多。
他伯伯刘怀仁是明白事理的人,也不多问其他事,酒席上,刘天炽和家中上下老小,有爷爷、奶奶、伯伯、伯母、堂弟、堂妹、侄儿、侄女、仆人等等全部再叙了一遍。
此夜,月圆不缺,星河璀璨,频吹来春风浸润人心,酒过三巡,刘天炽推说困顿,刘怀仁遂叫仆人带着去西边的屋子里休息,原来,西边这间屋子是专门留给刘不通的,虽然空置,但时常打扫,一尘不染。
刘怀仁把水夺春和刘天炽安排在一起,水夺春没有反对,脸上羞红,心中窃喜。
安顿好刘天炽和水夺春之后,仆人退出去了,此时,房间里面就剩下刘天炽和水夺春了,看着躺在床上的刘天炽,水夺春笑了笑,然后伸手轻轻拍了拍刘天炽大腿:“起来吧,别装了,人都走了。”
刘天炽这才慢悠悠坐起来对着水夺春傻笑,水夺春:“说说,怎么回事?”
于是,刘天炽把自己其实是刘不通儿子的事说了,又把自己拜父亲为师的事也说了,水夺春听完点点头:“这么说,府君既是你师父,也是你阿爹?”
刘天炽点点头:“对!不过‘阿爹’师父不让叫,只能叫师父。”
水夺春:“明白!府君大人,也就是你阿爹,他在外面斩妖除魔,怕那些妖魔来寻仇,所以不让你叫阿爹,也是一片良苦用心。”
刘天炽听完点点头然后若有所思:“可是,我想到这些,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水夺春:“是怨你阿爹吗?”
刘天炽轻轻点点头:“自从跟他去了仙窟岛,我没日没夜修炼,也没换来他多少的关爱。”
水夺春:“府君天上地下到处奔波,确实没多少时间管你,那不是还有你阿妈妙真感应仙姑吗?我们神仙学府的督监。”
刘天炽笑笑点点头,突然发觉水夺春和他隔着老远坐在椅子上,遂用手轻轻拍了拍床沿,水夺春紧闭嘴巴摇摇头,刘天炽笑笑,依然拍了拍床沿,水夺春脸上羞红,缓缓站起来走过去,然后坐在刘天炽身旁床沿上。
此时,两人都陷入一阵尴尬,刘天炽:“这个,那个,我们,我们一起睡觉吧。”
水夺春听了头一歪:“哼!后面说的那么快,说的啥没听到。”
刘天炽像做贼一样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挨近水夺春,慢慢伸出双手搂住她的小蛮腰,水夺春没有说话,也没有抗拒,刘天炽凑近她耳边一字一句说道:“我们一起睡觉吧!”
水夺春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刘天炽大着胆子把水夺春抱住转个身将她放在里面,然后伸手枕住水夺春脖子,此时,两个人面对面,刘天炽看着水夺春美丽的容貌有点情不自禁。
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刘天炽另一只手搂住水夺春的背然后看准水夺春的嘴唇亲了上去,水夺春也双手抱住刘天炽,两人在床上翻滚了几下,后面省略一万字。
是夜,二人将就睡了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