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戏落幕,越司颜却还未从那种玄之又玄的状态里走出来。
片场嘈杂无序,她便静静的坐在龙椅上,撑着一边脸颊饶有趣味的看。
而片场那些工作人员也似乎感受到了公主犹如实质般的压迫视线,战战兢兢的避着她的目光工作。
盛砚殊在片场,优优识趣的没敢凑上去,只是将准备好的保温杯递过去。
司秦也不敢贸贸然打断越司颜的状态,只好让盛砚殊去试试。
一身黑衣的青年走到公主面前时,脸色实在算不上好。
“怎么这么瞧着我?”公主掀起眼皮,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盛砚殊,“若是不乐意,那就滚出去,别让本……朕扫兴!”
盛砚殊缓缓露出一个笑,将保温杯打开递过去,“陛下不要生气,喝口水消消气。”
皇袍小公主斜斜的靠在龙椅上,语气轻佻,“爱卿喂我吗?”
盛砚殊逼近几步,顺着她,声音低哑,“当然,服侍陛下,臣之所幸……”
越司颜满意的点了点头,红唇微张,等着他将吸管送到嘴边。
司秦满脸复杂的问优优,“她这是又分裂出一个人格吗?”
优优也不知道,她僵住脸,看着气氛诡异融洽的现场,声音飘忽,“可能疯的不止一个吧……”
越司颜又把盛砚殊认成了摄政王。
还让他喂剥了皮的葡萄,故意咬他的指尖,明目张胆的诱惑。
几十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互动。
盛砚殊陪着她演戏,眸里压着暗火,“陛下,甜吗?”
越司颜满意的点头,骄矜又傲慢,目光直白的扫着盛砚殊,“比起爱卿来说,自然是差一点的……”
……
接下来的戏份格外顺利。
越司颜没能再出戏。
在小皇帝和小公主之间来回切换,把整个剧组吓的不轻。
就连盛砚殊都几乎住在了剧组。
……只有他压得住发疯的越司颜。
也能第一时间分辨此刻到底是小皇帝还是小公主在使坏。
好不容易挨到杀青,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毕竟小皇帝的压迫感是真的强,即使是假的,也很怕他忽然一个不高兴,命人把他们拖出去斩了。
杀青那天离春节很近,剧组干脆举办了一个杀青宴。
聚会的地点在横店有名的大酒店,
越司颜这儿会儿还没出戏,盛砚殊理所应当的陪着她。
两人喝了几杯果汁,越司颜非要去上厕所,她自己身份是女的,但人设是男的,盛砚殊只好进去男厕所看了一圈,没人后再让她进去,自己又在厕所门口等着望风。
上个厕所,跟做贼似的。
堂堂财团董事长也只能没什么脾气的在门口等着。
越司颜解决完人生大事,猛不丁听到了阿提醒。
“陛下,外面有乱臣贼子试图动摇国之根本,希望您能明察秋毫……”
阿几天冒过泡,结果越司颜不理她,她撒娇卖萌试了好多方法,最后装成臣子才勉强能讲的上话。
事关于主线任务,她不得不做提醒,这才只好出言试探。
心里还一直在打鼓,怕她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