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干老关系那么好,我不会骗你,”我看了看周围,小声说:“你知不知道芥候?”
“什么猴?”
“哎,不是什么猴,是芥候,芥末的芥!王候的候!”
“芥候带子!芥候的陨铁编钟才是最厉害的,我听过原音,忘不掉....”
说着话,我回忆起了那时候和红姐在飞蛾山下的遭遇,想着想着,我陷入了回忆中。
“喂?喂?”
小美拍了拍我肩膀。
“你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对了,最后一口编钟不完美,干爷他一定很失望吧。”
小美叹了声说:“是啊,干爷除了打拳,唯一的爱好就是这套复制钟,他说过一句话,希望自己死后能把这套复制钟带到棺材里,我听了很难受。”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小声说:“我感觉就差最后一点了,钥匙不是在你包里?要不咱们在去调一下?”
我想法是这样的,这东西对干爷很重要,现在他碰到了问题,我要是能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那无疑是替他完成了最大的心愿。
这无疑是个好机会。
干爷高兴了,肯定会罩着我。
到时吴乐算什么,谁敢动我项云峰?我在道上横着走。
一听我说要调编钟,小美立即摇头:“不行,肯定不行,干爷不敢我也不敢,稍微手滑一下那口七号揭钟就不能用了,在做一个的话费时费力,非常麻烦的,而且项光大师傅去年住院后身体一直不好。”
我说小美你不能这样想,做就要做到整套完美,差一点算什么意思?我亲耳听过类似的声音,我能帮你。
“再说了,你甘心?还有,你难道看不出来干爷心里藏着的失望?”
“帅哥还用加汤吗?”这时老板大姐冲我喊。
我递过去碗说加满吧。
很快端上来,我用勺子不停搅拌着羊汤,小美陷入了沉思,我没有打扰她。
过了几分钟,小美开口说:“要不然....我和干爷在说说?”
我马上摇头:“不行啊,你说了他肯定不会同意,咱两合作把最后一口钟调好,他知道了肯定高兴。”
看小美有点意思了,我不断给她洗|脑,最后把她说动了。
12点多歌舞团散场,我们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回到了蓝天宾馆,看门的保安认识小美,我们下地下室也没人管。
小美从包里找到钥匙,打开了地下二层那间大门。
“啪。”她按了墙上开关。
屋里没有人,只有一排木架,三组青铜编钟吊在木架上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