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和王方如，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呢？
这看似事情回到原点了。
毕竟他们和陈天尊有关，可能都是陈天尊元灵所化。
可窦长生的意思不同，王方如不是陈天尊，而是武陵，而武陵也不是陈天尊，而是某个人，这隐藏最后的人，可能是陈天尊。
甚至是再有一层马甲，继续乡下扒，才能够发现是陈天尊。
陈天尊肯定是最后一层马甲。
不，陈天尊可能也是马甲，后面还可能套一层，乃是丹祖。
套娃，不断套娃。
可谓是非常复杂，但这一个灵感出现后，窦长生就再也克制不住，不断开始畅想起来。
一道道目光，炯炯注视着窦长生。
无一人主动开口，打断窦长生的思索，他们都期待的看着窦长生。
当然期待目光的人都是和窦长生不熟悉的，熟悉窦长生的人，现如今非常的平静，天机老人甚至是浮现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作为合格的窦吹。
天机老人自然不认为是窦长生刚刚想到，而是认为窦长生早就想到了，现如今不过是在演戏而已，恰到好处的表现自己而已。
明明这个窦长生非常聪明，可窦长生都只是表现出自己聪明半步的样子。
这样做的好处非常明显，领先半步是天才，领先一步是疯子。
这一套很老，也很管用。
当初不知道坑死了多少人。
等到人死了，立即被迫反击，然后就发现了真相，解决掉了危机。
事后一看，那朱雀殿殿主，死的太可惜了，再晚自杀一日，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但知道始末的，非常清楚，朱雀殿殿主就算是活三日，最终也难逃一死，因为有人想要他死。
思考一会后，窦长生就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仔细倾听窦长生的诉说，天机老人率先支持讲道：“这一个想法很大胆，但也有实现可能。”
“那一个年代，暗王自然没有出生。”
“可有一个人，早就已经存在了。”
姒无命冰冷讲道：“第九天魔。”
“要说能够做到这一点，那么就只有第九天魔了。”
“暗王如今一切，都不过是第九天魔玩剩下的套路。”
“昔日第九天魔猖狂之时，甚至是连妖族众多先天神魔，都为之忌惮，达到了谈之色变的地步。”
孙峨眉沉声讲道：“第九天魔执掌天魔碑，突破神魔后，就已经获得了先天神魔战力。”
“而暗王现在还在神魔战力苦苦挣扎，没有着执掌先天神兵的机会。”
“论起战力，二者一个天，一个地。”
“第九天魔有天魔宗的积累，暗王自己奋斗，根本不是一回事。”
“暗王还是不错的。”
作为窦长生敬仰的老前辈，关键时刻还是要为窦长生师父留三分颜面的。
仙齐手指轻弹，平静开口讲道：“要是第九天魔的话，倒也是可能。”
“第九天魔到底有多少分身，这谁也不晓得。”
“而且时间也对得上，第九天魔突破神魔，已经有两千多年了。”
“正常而言第九天魔，自然不会这么做，但第九天魔自身也是有隐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