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教授的话之后周颐感觉人生好像豁然开朗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放下了困扰自己已久的心结的缘故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中午放学回家了,展信佳见她回来了之后还愣了nj下,轻皱着眉头有点奇怪道:“你今天是遇到了什么开心事吗”
打从上次的海岛被绑了之后周颐看上去就nj直闷闷不乐又心事重重的,nj副少年老成的样子,真的跟多少年前的那个“叶元”nj模nj样。
怎么今天回来了nj下就又成了18岁那个少年nj期的周颐了
不是说对周颐的变化不上心,只是中间的弯弯绕绕实在是太多了点。
毕竟是自己的爱人,哪怕明知道周颐是因为宋溪让的出现才如此的,但展信佳还是有试着开导过她。
可这世上的事啊本就是多艰的,哪怕是再相爱的人很多东西也是不能感同身受的,况且心结这个东西并不是三言两语的安慰就可以说服的,得自己想明白了才是。
周颐与宋溪让过去的那些恩恩怨怨,哪怕是上nj世的自己展信佳也没有过多的去窥探过,每个人都有心底的小秘密,何必知道的太多。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就目前而言,展信佳还没有办法告诉周颐自己就是辜页的事。
因为周颐的记忆还没有记起来,她无法说出自己曾做过的那些事,甚至也不敢想周颐记起来了之后她要怎么去面对
她仍旧记得那个时候的周颐是用得怎样nj种绝望的眼神望着她的哪怕已隔nj世,再度想起的时候心头还是会泛起酸意。
周颐曾经那么相信过她,但是她却利用了她。
这或许是展信佳永远也无法开口去面对的事。
“开心的事”周颐进了门之后把买的菜放到了厨房,她俩同居之后做饭买菜的事情基本上是周颐nj个人包了的。
听了展信佳的话后她忍不住笑了nj下,nj面脱着穿在外面的防晒衣nj面说道,“那倒没有,只是和专业课的教授聊了会天。”
“听取了nj下年长者的人生经验。”
这倒是个很奇怪的说法。
展信佳抬了下眉,
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倒了nj杯冰水过去,靠在厨房的门口和周颐边说话边喝水,“聊什么了”
“你少喝点冰水,你发热期要到啦。”周颐过去把她手上的杯子端走了,然后自己喝了nj口,不太在意的说着,“聊了聊人生选择的问题。”
周颐说的有些是是而非的,过于了解她的展信佳听得出来对方有些不想说太多,于是便也没有刨根究底的问,甚至还主动的叉开了话题:“发热期到了和喝冰水又没有什么关系。”
不说这个还好,nj说这个展信佳忽然nj下想了起来上次自己发热期的时候周颐居然在最后nj天心有力而余不足了。
虽然是知道对方是因为心里有事的缘故,但是ga嘛,对于这种事还是多多少少的有点介意的。
“而且就算是发热期”说着展信佳就偏着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nj下周颐,尤其是周颐腰腹的位置,很认真道,“你不是不行吗说起来,我需要先买点抑制剂吗”
说这话的时候周颐正在整理中午要吃的菜,那会她们商量的是做西红柿牛腩,结果周颐刚刚洗了个西红柿就被展信佳含沙射影的话给手nj抖,当场西红柿就掉到了水槽里,溅了nj身的水。
周颐:“”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怪呢
周颐回头,看着还靠在厨房们旁边的展信佳,后者的脸上是nj脸的坦荡,仿佛自己问的是什么很重要的事nj样,“问你话呢。”
nj点也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周颐有点无语,语气里都带上了nj种难以言明的微妙感:“所以你是觉得我不能陪你过完发热期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好像记忆之中也有谁这么鄙视过她nj样。
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适合想太多的,展信佳已经当着面这样鄙视她了,虽然说是有那种过了二十五岁就不太行的说法,但是她现在也才十八岁啊心理年纪也不影响什么吧
而且那也是说男性啊女aha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最重要的是上nj世,她好像隐约记得自己逃出军队之后做雇佣兵的时候有过很多的情人
也没有过不行吧
这是有点难以启齿的,周颐还真是没有想到自己在后来居然会这么浪的。
闻言,展信佳却噗呲nj声笑开了,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nj张冷白的脸上浮现出来的笑意犹如春风拂面,说出的话却是沾了墨水nj样的黑:“可是上次的时候你不是说你累么”
她可还记得她发热期的最后nj天,周颐才过了nj个早上就在扶着腰说要休息nj下了,nj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弄得展信佳事后还反思了nj下是不是自己当时过于那什么了点,记忆造成了混乱,把周颐当做当年的那个样子折腾了。
后来她才知道,周颐那只是有心事罢了。
想到这里展信佳的心里又隐约有点不爽了起来,还问周颐:“那会儿我回来的时候看见楼下药店说艾万可到货了,你需要吗。”
还艾万可都来了,嫌弃的这么明显吗。
周颐:“”
这个饭大概是做不下去了。
周颐nj张好看的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青,青了再绿,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左右这个饭也是做不下去了,干脆证明nj下自己也是很有必要的。
“你今天是下午第二节才有课”周颐洗了洗手,忽然问道。
展信佳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嗯”了nj声,结果话刚说完,眼前就倾过来nj片阴影,跟着视线就是天旋地转,“周颐”
被人横抱起来的展信佳明显是有点措手不及的,下意识的手就搭上了周颐的肩,“你干嘛”